了挑眉，依旧闭着。

    “有些过程我不便告诉将军，但我能以我的职业素养和『』命担保——我接来说的话都是真的。”

    “王殿找到我，包括……”林晗刚想说，包括对你说的和我聊得来都是谎话，但他很快意识到，如果说了这句话就代表承认自己装睡的事实了，他用抵了一牙齿，才换了一句话，“包括他的立场。”

    “他跟将军不一样，他并没有保持中立……我听到了他和罗琪先生有过联络。”

    贺云霆神『』陡然一凛。

    “刺杀的事也许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的目的——”林晗了一气，停来缓了缓，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他想利用我接近将军，他觉得……你比较在意我，而只要游说我，让我也跟您……关系密切，就可以从我这里手，让您……让将军，归顺到罗琪先生那一边。”

    林晗这句话难得说得磕绊，毕竟在闻天尧的心声里，他跟贺云霆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儿。

    他又试着补充了几句，勉把从闻天尧那里听来的信息都说给贺云霆听。

    林晗对于议会的这两个派系其实也只是有所了解，因此层的关系他并不知，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将自己能听见的，全都告诉对方。

    如果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事真的如闻天尧计划的那样，贺云霆不再中立，政局会有怎样的变化，对帝国究竟是好还是坏……他都不知。

    林晗说完，才平复呼：“这是我知的全。我不知这些信息对将军有什么用，但如果不告诉你，我会更过意不去。”

    “信与不信都取决于将军，我只是想要来告诉你这个事实。”

    贺云霆手指动了一，然后朝林晗走过来。

    “我知了。”他说，“我会考虑。”

    没有直接说信，也没有直接说不信。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林晗还是笑了一，对贺云霆鞠了一躬。

    “那我走了。”林晗站直，看着贺云霆。

    对方却没有回应，过了两秒，才迟疑着说。

    “那他，有没有伤到你。”

    林晗先是愣了一，很快才从贺云霆话中了解到那个“他”是谁。

    他是想问自己，闻天尧来接近他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他，或者威胁他。

    林晗心里泛起一意，贺云霆信任与否的失落稍稍冲散了一些，他仰起对他笑：“没有。”

    “那我走了。”林晗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