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存在本。”

    他是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只是看见林晗不舒服, 诚恳地向他挖曾经也困扰过他的东西, 摊开来, 再对他说自己的理解。

    贺云霆像是用了所有能想到的话, 一字一句地想要帮助他。

    林晗觉得眶有些发涩, 他知贺云霆只是想安他, 想告诉他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在说着拗晦涩的话。

    林晗睫颤了颤，看着贺云霆，也看向他的后：“我找了一台连中阶都算不上的机甲，四比一的那，当时的驾驶舱没有现在那么先，很多程序和动作都需要手动完成。”

    “帝军大的格斗室，我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全是一群年轻气盛的alpha。”林晗说，“有时候会有信息素漏来，我受不了，但又不能被人发现，只能每天偷偷地找个角落看。”

    “不过别说你们基地这样的训练了，我连学的测都差没过关，”林晗苦笑了一，“但我不甘心啊，我就每天蹲在帝军大的机甲训练室和格斗场那边看。我想看有没有我能试着驾驶的机甲，最低等级的都行。”

    先前那些眩渐渐消散, 但林晗还是有发, 脆抱膝而坐, 望着观测室窗外的星空。

    原本被无垠星海震撼到的心像是沉到了底，当他快要被这没来由的悲伤淹没时, 贺云霆站在他面前, 用最简单的话, 捧着双手，将他的心重新捞了上来。

    两人之间安静了很久。

    “我当时很自信，毕竟理论知识我一直是第一，我能记所有复杂程序的『』作模式，觉得这样的简易机甲，一定能轻轻松松驾驭。”

    贺云霆站在原地看他，好像还在担心他的状况：“林先生？”

    贺云霆安静听着。

    可宇宙本来就是无尽浪漫的。

    贺云霆依旧站在离林晗不远的位置，没有接话，他的背后是存在了亿万年的无垠星系。

云霆叫他的名字，湛蓝的眸光跨过亿万年星海，坠这一瞬间的巧合，“不用怀疑存在的意义。”

    贺云霆绷着角, 神却没有移开林晗的上。

    林晗“嗯”了一声, 呼了几次，努力将那阵眩从脑中挤开：“我好多了，没事。”

    如果说银河的粒——或者星星的生死, 最终都将变成宇宙的回的话，那他和贺云霆也许很久就认识了，他们可以是互相拥抱着太空的尘埃大气, 也可以是两颗遥遥相望的恒星。

    第35章 第35章“拉我一。”

    “后来……”林晗声音低来，“我轻车熟路地启动机甲、燃引擎……”

    “也就到此为止了。”

    “后来我终于等到一个机会——我等大家都走了，那里面只剩我一个人，我想去试试，想开一。”

    “真的好多了。”林晗很轻地勾了一角，放低声音，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中回『』着，有羽『』般的质，“我大学以前，是真的想过要开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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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我一天还只需要一支营养剂，觉得自己撑一撑，应该也能持。我不想放弃。”

    “除了这两项，我连最基础的动作都没法完成，机甲被我开得东倒西歪——我试着用神力『』纵，但还是不行，我本没法驾驭它，怎么都不可以。”

    “可是，我不死心啊，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