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可能。

    林晗仰看他，叫贺云霆的名字。

    “将军有没有什么信仰？”他忍不住问。

    林晗曾经觉得自己也算定。

    可是在这样的形，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很脆弱，还是有很多怀疑和否定，在一击垮他曾经树立起来的东西。

    但贺云霆不会。

    他好像永远定，不在什么地方。

    帝国不少人会有自己的信仰，好像只要拥有了这看上去并不存在的东西，就能让人百倍，再不会倒。

    然而贺云霆只是微微皱起了眉，似乎有疑『惑』：“信仰？”

    “比如什么事，或者神。”

    林晗没办法解释这个，因为其实他自己也从不曾相信神。

    “我不知。”贺云霆说。

    “也许真的有神吧。”

    林晗没想到他会这么答，重新抬看着他。

    即使是现在，贺云霆的气质也没有改变分毫，而双眸如星，面容冷峻，淡淡地说。

    “但就算有神，也要听我差遣。”

    第52章 第52章只有咕噜噜，它是唯一的……

    “什么时候发？”林晗淡笑着问。

    听了对方的话后, 他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自己应该早就知的, 从决定跟来的那一刻起。

    战舰上没人顾得上自己, 而据陆安和的信息, 有不少人已经没法再回去了。

    即使在之前他也有过渺茫的悲哀, 却最终没法不相信贺云霆。

    如果让他再选一次, 他还是这么。

    贺云霆没有直接回答, 问他：“等明早吧。挑气温不那么的时候。林先生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其实没有营养剂，睡多久都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林晗仍旧没什么力气, 刚刚迫自己吃了东西, 也还是困乏无比。

    但他没有拒绝贺云霆的提议, 反正一切都已经好了决定，什么样的决定都能接受, 那不如最后好好睡一觉。

    “好。”林晗。

    他刚要休息，又怕自己重新对某个小东西造成惊吓，林晗将它从自己肩膀上轻轻抓来, 叫了一声它的名字：“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