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并不常见的颤抖，自己的手还维持着往后缩的姿势，“你先……把手上吧。”

    第97章 第97章星云一定会再现，郁金……

    林晗脸上的表僵住了, 手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贺云霆好像看到他这样更难过了一些, 张了张嘴, 却还是没有把说的话收回去。

    “你上手好不好。”他的声音里难得地带着一急迫的恳求，似乎是不忍，又似乎是哀恸。

    林晗有一瞬想问为什么, 可敛看见自己的双手, 犹豫了一, 还是了：“嗯。”

    “对不起。”贺云霆重新转过来注视着他，好像知自己的话会对林晗带来伤害，沉着声音歉。

    林晗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

    目光里是熟悉而沉静的意，只是多了一些温柔的忧伤。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贺云霆，林晗看见这样的神, 一定会觉得对方难受得快要哭来了。

    他比任何时候都想握住对方的手, 却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贺云霆一定有什么话想说, 在他找回来的记忆里,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会让他意识地不想开。

    “好。”

    林晗就不再问了。

    因为读心术的问题，他随带着手的习惯还在。

    林晗低将手取来，刚上右手，一抬就看见贺云霆抿的冷角, 和满是不忍的神。

    他好像走近了些, 好像忍不住想要亲吻自己, 却又害怕心声被自己听到，便停滞不前。

    他好像还在消化那些重新回到脑海里的记忆，好像还在犹豫发生过的事该不该告诉自己, 而狠心拒绝自己的碰。

    他好像真的很难过。

    想要靠近，却只能站在原地。

    林晗的心又重新来。

    “等一。”他弯了弯睛，暂时停了动作。

    贺云霆不知所以，只沉默地看着他。

    林晗却向前凑了凑，右手攀上对方的肩，左手却着还没上的手，很轻地覆在对方的嘴上。

    丝质手冰凉细腻，贺云霆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温的印了上来。

    林晗隔着手亲了他一。

    他就这么贴着对方，很安静，没有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