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

    贺云霆眉『』了一：“……”

    半晌，他还是妥协地把小零从背后掏来，在咕噜噜前晃了晃，面无表：“我错了。对不起。”

    咕噜噜的视野里就只剩了小零，随着贺云霆的手，脑袋晃来晃去。

    最终一人一团成功和解。

    当然双方是绝不可能承认，最终是因为一块零互相妥协的。

    林晗不知什么时候窝在贺云霆怀里睡着了，呼频率也很匀称。

    但他还是醒的很早，早到天甚至还未亮起，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他只是很轻地翻了个，不过贺云霆还是醒了。

    “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林晗很乖地开歉，眨了眨。

    贺云霆自然不会介意，片刻后，他听见林晗小声地说“天好黑啊，怎么还不亮”。

    “很快就亮了。”贺云霆也望向窗外，好像在解释着林晗的问题，“你有没有听过启明星？”

    这个词对林晗来说太陌生了些，摇摇。

    “这是以前人类还在地球的时候起的名。他们会看到两颗星，一颗是黄昏余晖时现的‘昏星’，另一颗就是黎明前会现的‘启明星’。”

    贺云霆对宇宙的了解一直让林晗到沉『迷』，而在解释这些东西时，他说的话才格外多：“但其实这两颗星没有不同，都是速运转的金星罢了。”

    林晗意识问：“所以，并没有这星星对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贺云霆说，“m星球的自转速度跟以前的地球完全不同，确实是不到一天看见两次金星了。”

    “但只要是在天亮以前看见的那颗最亮的星星，也可以继续沿用这个名字。”贺云霆说。

    林晗很认真地盯着窗外的黑云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找到。

    “好吧。”他也不算失望，起洗漱。

    跟昨天相比，今天的他显得更加温和，说话和动作都正常，只是因为了太多泪，眶周围还有些。

    他对着镜看了一，自嘲地笑了一；“好丑。以后都不哭这么久了。”

    语气甚至是轻快的，仿佛昨天只是知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