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叫犯忌讳？”

    汤斌说，他的角小时候不能参加祭祀节，是因为镇排外。

    前台想了想，说：“简单说，忌讳就是这家人品行不好。”

    “上一次祭祀节，有一家姓汤的不能参加，你知是什么原因吗？我听说好像是因为他们家是外来，你们镇排外，不让他们家参加。”柯欧再次问。

    前台不耐烦起来，“哪这么多问题？都说是只有品行不好的人才不被允许，说不定是他们家了什么丢人的事不能对外宣扬，就说被排挤，我们这镇什么时候排挤过外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几年前镇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趁他彻底烦躁之前，柯欧赶把最不可能被回答的问题抛去。

    前台果然发怒了，“这事到你打听？”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扭就走，像是被气得不行。

    相志尚笑了笑，说：“连容总的气场都没能压住他。”

    容濉也微微扯了扯嘴角，说：“他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的。”

    相志尚：“我也知，就是白日梦，小小期待一。他要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可能就拼一大半真相了。”

    容濉：“现在知的信息也不少了。”

    三个人稍微商量了一番，打算先把线索理一理。

    ……

    今天前台给他们提供的线索非常多，有些线索之间还有联系，他们要的就是把这些线索结合到一起看，从而还原真相。

    柯欧把线索总结成问题，写在一张纸上。其中第一个问题是：小雯究竟死了没有？

    柯欧：“我的观还是没有变，小雯应该没有死。落的那个‘小雯’，五官泡得快分辨不来，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相志尚了鼻，说：“那就不能解释她附的事了。她在不同的人上附过两次，还被一个客人撞了，但客人却没有看见他。这怎么解释？前台还说，她经常酒店，但是除了他，别人都看不见这个人。”

    柯欧转了转笔，确实答不上来这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