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被惯得天真。想发脾气便发，难过了了也大可以哭一场，想找人拥抱更是无可厚非。傅清不能陪着他，却不会阻止他追逐温。

    “你可以暂且将这里当家，也可以去扶云境看旁人如何修习。若是投缘，自行拜师也可。若是那人嫌你骨底不好，我便帮你打他一顿……你想什么尽去，没什么可担心的。”

    莫阑摇摇，又埋首，指尖微微颤抖。

    面前忽然升起一簇幽蓝的光，又到莫阑手上。微冷的，指尖上，只能觉到丝丝凉意。

    傅清叹气：“若是其他法术，我教你倒无不可。只是我质偏寒，恐怕不你想要的火来。”他想了想，又：“你若是想，过几日我带你去扶云境找秦宗主，让他教你。”

    莫阑应了一声，看起来还有些闷闷不乐。可再一转，在他脸上就看不什么了。

    傅清用手敲了敲剑柄，见他好像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便自己走了。

    莫阑呆坐在原地，盯着傅清离开的方向，里全是茫然无措。

    他实在不知该怎么了。明明面对面，傅清里是他，那双已经恢复清亮的眸却好像略过了他，看到了什么更更远的东西。他只像个纯粹的倒影。

    他中有山万，再装一个莫阑，便只能浮于表面了。

    他该怎么……

    继续在师尊后站着，期待他回首垂眸时一垂怜吗？

    将师尊关起来，把万从他中毁灭吗？

    还是说，无论哪一都是错的？

    鼻翼嗅到了些独属于傅清的冷冽清香，莫阑逐渐回神，看见自己肩膀上停着一只灵力化为的蝴蝶。

    轻轻一，那骄傲甩着翅膀的灵蝶就化作一张传讯符，投几行遒劲的字。

    “突生变故。前去雪宗，则半月，少则五天。”

    你看，你就傻愣愣地等着吧，他永远不会多看你一。心中有个声音这样说。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以前多幸福啊，能独占他的目光。有讨厌鬼过来抢走他的怜时，为什么要隐忍呢？等去只会失了信任，失了他曾经亲手赋予的一切。

    只有亲手捉住他，才能让他看一看你呀。就算是恨着的……

    黑炎燃起，传讯符在莫阑手中化为灰烬。

    傅清的气息陡然破碎，就好像他亲手将傅清的脖颈碎了一样。莫阑中暗渐。

    却恍然被一清冽香味驱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