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像发丝在心上搔，却无法忽略。

    莫阑毫无意外地歪了歪，散的发沿着削瘦的肩膀，一如他轻绵绵的语气：“嗯，你不怕的。”

    “……”傅清想，他怎么有被当小孩哄的错觉。

    莫阑知，是傅清在把他当小孩哄。

    傅清总顾及着他的未来，忙前忙后，不想让他因质受困扰。

    师尊在全心全意地为他营造前世最渴望的幻梦。若是那时的自己，或许能领了他的，好好过活吧。

    可莫阑了傅清百年的影，他太了解傅清淡然外表的脆弱无助了。每次傅清甩去剑尖鲜血，孑然一踏上归程时，都显得太过孤独。

    他可能比自己想的要更贪心一。傅清一直都在他颤抖时教他怎么去。他偶尔也想，抚平师尊的颤抖。

    只是他一靠近，傅清便躲得厉害。莫阑实在手足无措了。或许他从傅清的世界里离开才是最好的。

    可是那样他会疯掉呀。没有傅清，莫阑怎么能在人世间活去呢。

    莫阑拿了酒杯，斟了大半杯，递给傅清。

    “我不饮酒。”傅清断然拒绝。

    莫阑定地摇摇，仍盯着他。那认真劲儿，好像他不喝了这酒，就要盯着他一辈似的。

    傅清只得给他解释：“酒会让剑不稳。”

    莫阑还是看着他。

    傅清面不动地与他对视，心中半是无奈，半是好笑。

    这里酒气太，傅清觉得自己也被熏得脑有些不清晰了。否则他怎么会想着和一个醉鬼讲理呢？

    只能说些旁的，引开这醉鬼的注意，让他别缠着自己。

    “为何突然饮酒？”

    莫阑双还无神采，中喃喃：“疼……”

    傅清的心像是被什么揪痛了一瞬。

    他开问：“什么疼？”

    莫阑这次不说了，只将酒杯举得更近了些。意思是，你若不喝，我便不说。

    这酒鬼还会要挟人。

    傅清与他对峙了一会儿，醉千仙的醇香绕着他周，吊着他心绪。他觉得自己光闻味儿就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