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监不力，罚你。”

    又听傅清问：“上一次莫阑去扶风境时，可有什么奇怪的事？”

    怎么说也要有五年见不到了，得从现在开始适应，将莫阑的事忘了才行，怎么能连他说的这微不足的小事都在意。

    最终，肖逢逢在傅清的注视，实在撑不住了，双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像是在里焯过。

    肖逢逢一颗悬起的心骤然放松来，还有些手足无措。

    “烧了？”

    傅清看了他一：“都不小了。”

    傅清一直不远不近地缀在队尾，听到最后时，才略带了疑惑地抬看了小辈们一。只是想想也就释然了。阙域傅氏也曾是钟鸣鼎的修真大族，他幼时生活的地方，灵力丰蕴甚至超过扶云境，平凡脏污会被自然清除，自然不了他的。

    “他是不是看了你？”傅清想起莫阑那日忽然成后，相貌便没有了太大的变化。他说在扶云境中学了怎么成，那时肖逢逢教他火术，应当就参照了肖逢逢，“还是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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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傅清平静的声音：“罚你放松些。我又不吃人。”

    肖逢逢想了想，傅清师叔似乎确实如此，无论什么时候，好似没见他脏过哪怕一片衣角。只是连鞋底也不脏，怕真的是从前养得好，才养成了散灵力维持自己不染脏污的习惯。

    肖逢逢着：“师叔想怎么罚？”

路的时候，脚都像没沾地。走了这么久，鞋底都是净的。是从小得养得多矜贵，才能控着灵力这等微末的事？”

    他原本只是随一提，却发现肖逢逢的面变得有些古怪，苍白中透着些惨淡，还有红。

    ·

    “……都有。”

    只是他稍想了想，又陡然清醒过来，作凶状：“再胡言语，当心我把你们送回宗里！”

    这队弟的目的地，与傅清相近。他们是跟着肖逢逢，试着去清除的。而傅清则是想先等到之前运用夺天禁法的天劫过了，再去

    这次隐藏了份跟来，本还回忆了一幼时的生活，不想脚，没想到倒在这地方让那些小辈发现了端倪。

    肖逢逢小声应了一声：“烧光了。”

    不过莫阑这小孩，就算他闭关了，恐怕就会在寒川境守着他了。之前在死人谷时便成天昏睡，若是故态复萌就糟了。

    尊域前，傅清还是没忍住，趁着弟们没注意，捻了张传讯符，放灵蝶去，告诉段青川多注意些莫阑，别让他轻易沉浸在梦中。

    肖逢逢将弟们赶走了，靠过来对傅清：“师叔恕罪，他们只是……童言无忌。”

    弟们小声哄笑一阵，这才纷纷散去了。

    肖逢逢了，正巧前面有弟叫他，他看了一傅清，得到肯定的回应后，便像只受惊的兔一样，三两地走了。

    傅清微微敛眉，微微甩，试图将此事抛之脑后。

    雪在脖颈上化成，有一冰凉。

    等他回去，莫阑都该到二十岁了。傅清想着，随意掸了掸上的衣裳，跟着那队弟走了。

    “他一开始学不会火术，后来忽然开了窍，却没控制好力度。就把我的衣服给烧了。”

    肖逢逢悲痛地，等着被罚抄书之类，却不期然被一阵雪钻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