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传送阵来的。”莫阑。

    “我有明白，你为什么质问我了。”傅清微微颔首，“你的比我好。”

    “师尊很。”莫阑认真地看着他，“你太习惯大了。”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你可以弱一……没关系的。”

    傅清不知该怎么回答，本来不想理莫阑的。可少年的目光像一团火，将空气都烤的炙，好像只要他不给回应，就会烧到他上一样。

    他于是意识地应了一声，意识到时，赶补救：“弱，你总该懂。”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很，你就不用这么撑着了。”莫阑看着他的神，竟有些没来由的纵容。

    “你现在有像你师祖。”傅清脱而。

    莫阑被他这回应搞蒙了：“那很好。”

    “没有师祖的实力，倒有师祖的气。”傅清瞥了他一，最终还是忍不住，回了他一句。而后，“既然是我的心，那我破了便是。它的化，就是那个主吧。我倒不知，如今还有什么能困住我。”

    这话听起来有些睥睨，可傅清很认真，似乎是真的想知，自己如今的心究竟是什么。

    莫阑却像是被吓到了，连忙劝他：“你不要去。心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是为了好奇才去的，可能会陷在里面。心很难过很难过，去的方法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慢慢去找……你不要去好不好？”

    傅清稍微一怔：“活过许久的人，神识都会很。”

    莫阑的脸变了变，不不愿地：“嗯。”

    “你担心我看见你的心？”

    莫阑认真地盯着傅清，声音沙哑：“我只怕你丢我。”

    “那你先去便是。”傅清奇，“你与肖逢逢一起去。我的心今日若不破了，日后还会对修行有碍，你不必阻我。”

    莫阑顿了一，而后缓慢而定地摇了摇：“不行。主已经被我吞噬了。”

    傅清愣了愣：“……哦。”

    差忘了，这小孩有压制的能耐。区区一个心化，可能还有一分来自他本人，被吞去也算不上值得惊讶的大事。只是去之后，得好好为他除掉息了。

    傅清：“还能放来吗？”

    莫阑哭无泪：“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一修炼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发现这里只是个心幻境，没有旁的危险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不不顾起来。

    傅清想了想，没否认：“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