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句话走了他所有的勇气与温，寒冷与疲惫顺着脊骨爬上来，将他牢牢束缚。

    傅清没有回答。

    应该是答不来的。师尊总有那么多事要忙，他在傅清的世界里，连个角都算不上，多是个过客。

    上一世若非他成，怕是就算他死了，师尊也会面不改地将他给埋了。

    可如果这样……又为什么要为了他承受天劫呢？

    若是对他没有，为什么要为他付那么多？莫阑曾经这样安自己，在那日心，师尊没有推开他时却忽然明白了。

    他前世时，域的封印破了。

    只这一句话，就足以解释所有。

    师尊为自己了那么多，不过是为了稳住他，好护着他的天苍生罢了。

    傅清看着莫阑，那神让他觉得非常陌生。

    好像在悲悯着什么。

    空气安静得很，傅清站在原地没说话，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个指都没动。

    莫阑与他对视片刻，偏过去，一缕缕发半遮半掩的弧度，显得有些冷。

    青烟在手中，平安佩上的红线微微灼，却显得肢旁的地方更加冰冷。

    傅清缓缓朝莫阑靠近。

    “别躲。”他。

    莫阑于是不敢躲。像是一截木，又像是一绷到极致即将崩断的弦。

    傅清缓缓俯去，抱住他微微颤抖的，缓缓泻一声叹息。

    “莫阑，信天命吗？”傅清的手臂微微了，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好笑，轻轻嗤了一声。

    “既然你那么想听，我告诉你两件事。”傅清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莫阑的脸颊。心的不安就要薄而，他很想些什么，阻止自己接来要说的话。

    但是那些话就像丝的泉，很快从咙里泻来：“第一个，我从前观天象发现……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你我只是书中的人。”

    莫阑用额的伤蹭着傅清的手指，坏心地把血污都粘在他手上：“……我是坏人？”

    “对。”傅清平静得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一旦开了个，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他也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将这些与莫阑说。只是顾及太多，自以为掩藏得很好，没想到全落了小孩里。

    在莫阑看不见的地方，傅清自嘲地弯起角。

    “你是最大的坏，我是坏的师父。那个坏人因为嫉妒主角，丧失心了，成了域之主，带着无数的血洗了修真界。”傅清轻轻叹了气，”但是最终邪不压正，他死在了主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