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想和你说。”

    “大事？”

    “算不上……也可能算。”

    “听了能让我开心？”

    “应该不能。”

    傅清叹了气：“那就别说，陪我去找何霄。”

    莫阑轻咦一声：“我也要找他。”

    傅清淡淡应了声：“我去杀他。”

    “我也是。”莫阑笑着松开傅清，“他是天之，杀了他, 能破坏天原本的规律。包括你我的命途。”

    傅清回看着莫阑。

    不知从寻仙州中得知了什么, 现在这徒弟看起来, 像是比他要更了解天。

    “你这样说，是说天会护着他？”

    莫阑。

    傅清问：“你有应对办法？”

    莫阑又。

    傅清淡淡：“我听你的。”

    莫阑顿了一，看了一傅清，又移开视线。

    傅清：“别想无聊的事。”

    “嗯。”莫阑笑着看他，“杀他容易，不过我想让他名利双失。”

    傅清看了他一：“随你。”

    他看谁不顺, 向来提剑便斩了，不耐烦搞那么多弯弯绕绕。不过既然徒弟想玩，他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

    看见傅清折返，秦乐风还有意外。

    但看见他旁的莫阑时, 他又有不那么意外了。

    傅清朝他打了招呼：“想借师兄的份一用。”

    秦乐风扬眉：“嗯？”

    “去追缉何霄。莫阑想瞒着大师兄受伤的消息，另立一说法。”傅清淡淡。

    秦乐风着笑，看了一莫阑：“说来听听。”

    半刻钟后，商讨完新的一说法，秦乐风终于同意。

    “不把段青川受伤的消息放去是最好的。他现在近乎是除的神支了。”秦乐风笑着叹了气，又，“不过你们得演得默契些，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到默契二字，傅清忍不住看了一莫阑，发现这人果然也在看他。

    “看来是不需要我提了。”秦乐风拿扇敲了敲手心，而后递给傅清，“送你把纸扇，随便用，带不带回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