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男声响起，沈清颜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没声，现在却忽然接上了许念的话，他直接对宋林然说：“你要是真想给家里减轻负担，还不如直接把目光放的远，边兼职边读书能攒多少钱？趁这个时候去开开界，万一走运了好公司，未来简历好看不说，也能真正学到些东西。”

    “…嗯，老师您说的有理，我会重新考虑的。”

    宋林然若有所思，沈清颜虽然才来南城不久，但因为他课教的不错，相貌也众，所以在学生里很有人气。

    而且比起许念，他的话确实更有参考价值，他们两人虽然同岁，但沈清颜在国外留过学，两地都有求职经验，看的面也更广泛些。

    听了两位老师的建议，宋班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他还是不太想走，似乎是想跟他的许老师再闲聊别的，可沈清颜完全没给他机会，完话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抱斜倚在许念办公桌旁，明显是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那……我回去再研究一，谢谢老师。”

    宋林然跟许念稍一挥手示意，识趣没久留，临走还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今天术系各年级都有专业课，所以办公室里只剩了许念和沈清颜两个。

    “有事吗？”

    沈清颜一直站在自己边，却一句话都不说、什么也没，许念有些不自在，就主动开了。

    “没什么。”

    沈清颜闭上睛凝了神片刻又慢慢睁开，看着许念，他表有些复杂：“听说……你的信息素是栀的味？”

    “嗯……”

    没想到沈清颜会突然提这个，许念解释：“其实也不完全一样，但确实是像是栀。”

    “哦。”沈清颜不咸不淡的应了，“我一直都很好奇，信息素到底算什么东西，到底有多好闻，是不是……闻久了会让人上瘾？”

    说着，他忽然笑了，像是自嘲：“可惜我是个beta，闻不到，也没有。”

    “……”

    许念一顿，看沈清颜神落寞，他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许念经常希望自己是个beta，他一直很羡慕beta既不会有发期也没有命之忧，羡慕他们能不受信息素扰的自由生活。

    不止是许念，很多omega都有这想法，但很少有beta像沈清颜这样会对信息素有所“向往”。

    受原生家影响，又被牵扯沈清颜跟纪之彦的曲折的里，所以许念多多少少也理解沈清颜为什么会产生这想法，却不料到那人一句是：“不过，听说omega求偶期信息素的气味特别，就算是beta也能闻到。”

    Beta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说的也都是事实，但不知为什么，他这句话莫名让omega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