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又换成了沐晟松的名字。

    可连近在楼的程英都听不到他的呼救声，更别提隔的沐晟松了。

    慢慢的，许念意识模糊起来，呼声也越来越了。

    Omega得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太着急摆脱现状，也太拒绝这原始冲动。

    许念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指甲陷里，他似乎是想利用痛苦来保持清醒，可就算他把上掐血痕，他的理智一都没回来。

    还有谁能帮帮他？

    许念人已经到了极限，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前这画面跟一年前南城学院隔离室里的重合了，本能驱使着他张开嘴，声音很轻、叹息般喃喃：“…之彦……帮帮我，纪之彦……”

    ……

    *

    星期六，珐琅工作室的客人确实很多。

    其实也不止楼吵，这边商铺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加上工作室面积大，所以就算许念摔了不少东西程英也没听到。

    小beta忙着照顾客人，倒是趴在猫窝里打盹儿的橘竖起了耳朵，虽然声音很小，但它听到了楼上不同寻常的异响。

    “喵——”

    橘起床伸了个懒腰，晃了晃那一，然后就踩着优雅的猫步想去楼上。

    “橘！”

    程英见状，上喊住它：“先别去上面捣，今天老师有事要忙。”

    确实，许念这两天已经开始手准备参加青城工艺展的作品了，二楼工作间的桌上都是瓶瓶罐罐的珐琅料，猫上去容易坏事。

    橘闻言顿步，像是听懂了，但听懂了不代表它就要照，立刻飞奔冲上了楼梯。

    “嘶……你这臭猫！”

    见状，程英只好先放手的活儿、追着猫上了楼，边走还边大声提醒：“老师！猫上去了！”

    可上面没任何回应。

    往常这时候许念该发话了才对。

    或是温柔一应，或是冷啧一声、喝止那只调的胖橘，毕竟橘最听 他的话，今天这……实在不对劲。

    程英蹙眉，脚步愈发沉重，而他迈完最后一级台阶，一过转角就看见了满地狼藉，木地板上到都是碎玻璃和珐琅粉料，而许念抱趴在桌边，任橘怎么喵喵叫着拱他都没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