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计划，可现在……

    失效，让纪之彦一次会到自卑二字，也显得现在空气里、不属于omega的栀香无比讽刺，这让他回想起之前万失、连梦境都灰暗的半年，他也买过栀当藉。

    现在omega又要离开了。

    颁奖礼结束，许念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而纪之彦已经没了再纠缠的资格，从此往后，他们是真的形同陌路、再也见不到了。

    Alpha垂眸，多看了桌上纯白的栀一，“是打电话叫我来的，没想到会在这碰上你，我还是去等她吧。”

    “等等！”

    忙喊住纪之彦，许念素来细心，也当然发现了臭弟弟在意的是什么。

    但桌上的这盆不是他带的，现在是栀的期，这闻着香价格又便宜，路边摊到有卖，那是赵嫦梅自己买来闻得。

    上次去医院送过之后，许念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欠妥了。

    他本意是：如果纪之彦喜栀香，那就让他知就算他失效也一样能闻得到那味。但当他真正把送去之后，又觉得那比起关心更像是在讽刺，是在揭纪之彦的伤疤。

    所以许念解释说：“这不是我放的，如果你不喜那我把它端走吧。”

    “我不是介意这个，我……”

    纪之彦顿了顿：“许念，我知你是好意，但不一样的，人上的信息素和单纯的香味还是不同的，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信息素，栀也不特别，特别只在它是你的信息素而已，我其实没有那么喜香的，我喜的……”

    是你。

    一直都是。

    只不过纪之彦发现的太晚，现在更没资格。

    就算话没说完，许念也猜得到后面两个字是什么。纪之彦把压在心里的话说来之后忽然轻松了，可那些话也让两人相视再无言，空气沉默的只剩香。

    纪之彦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许念片刻后又开了：“所以，你是不打算跟我一起走对吗？”

    “跟你一起？”

    “嗯，是我让打电话叫你来的。”

    许念叹了气：“我也没别的办法了，除了，谁也叫不动你，那事之后，你一直 在躲着我。”

    纪之彦沉默了。

    “用a12……b96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