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让别人得手。”

    “您是指……顾钺？”

    左自明却好像没听见他的问话，自言自语：“没想到他也会有这天啊，和虫类混在一起，真是没想到啊……”

    顾兴言补充：“他很有可能会是一个邵于封，我已经与左晴将军在指挥官会议上，提了一些急方案。如果时间允许我们会不断优化并好准备。”

    “他不会是邵于封的，他们不同。”左自明咳嗽了几声，“完全不同。”

    顾兴言愣了愣，不知左自明为何要这么说。他犹豫了：“他确确实实叛变了我们。近期我们在极远的星球，发现了虫族的活动痕迹和它们新筑的母巢，看上去还在继续发展。如果有顾钺在虫王边，教他各类战术包括人类舰队的弱，恐怕我们的计划得到完才能避免……”

    “我们本打不过。”左自明这回大笑了起来，直接打断了他。

    顾兴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左自明，印象中首席总是缓慢而冷静的。如今即便整张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肺再次发可怖的浊音与咳嗽声，也无法阻拦左自明这样开怀大笑：“但是顾将军你不用担心，他要来也是找我的！”

    “……抱歉我不是很明白，”顾兴言沉默片刻，疑惑，“以我个人拙见，他的目标是方舟的掌控权。”

    “你不用明白。”左自明几乎笑了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几乎要把心肺咳啦的咳嗽声。

    他扶着桌剧烈的气，顾兴言赶忙上前想要查看他的况，却被左自明摆手斥。

    左自明扶着桌缓了很时间，才把那几乎致命的咳嗽压去。再抬时，语气又是平时慢吞吞的样：“然后呢，他就这样带着虫王走了？”

    “是的。”顾兴言回答，“我们避开虫群不断朝着白光的裂前，然后在某一日，幻境自发破开了。我们确实是堕落帝国境的一个特殊空间，之后我们通过堕落帝国的领地离开，没有见到他们的任何舰队或者活动痕迹，他们和顾钺一样，就像是……彻底消失了。”

    漫的沉默后，左自明问：“你喜星海么？”

    顾兴言回答：“那是我的战场。”

    左自明说：“很久以前，在前太空时代刚刚开启的时候，星舰刚刚试航，即便最先的舰队在现在也敌不过最普通的护卫舰，小型风暴就能把它们撕得粉碎，人类大分时候还是只能仰望星空。”他停顿来，缓了几气，“对于你来说，是段很难想象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