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从来不计算其代价，我们所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荆棘鸟》。

    顾九嵘说：“这是顾鸣的书吧。”这段话顾鸣曾给他读过，他到现在都没忘。

    “嗯。”顾钺说，“当时去过他的房间，想着放在那里就没人要了，就顺手拿了。还有他房间里许飞扬的画，我也带了来。”

    顾九嵘的尾摇了摇：“你果然是个好人。”

    顾钺挠挠他的，合上了老旧的书本。

    舰船正式离开的那一天，顾钺站在窗边一看着，方舟明亮的灯光远去。

    那明黄、温、闹的光，最终要消失在茫茫虚空的。最后的那抹光辉落在他漆黑的眸中，慢慢还是淡了。在这里生活数年，这何尝不是又一个家乡。

    然后顾钺回，笑着和顾九嵘说：“猜猜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

    “什么？”顾九嵘偏了偏脑袋，很好奇，“新的呆鱼？”

    顾钺从一大堆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品中，拿了一个黑小盒。这黑盒在星都很行，能随时把带到各地方。

    顾九嵘听到里传来扑腾翅膀的声音。顾钺将盒打开，雪白的鸽振翅而起，在空中盘旋两圈就飞到了顾九嵘的肩上，歪着脑袋咕咕叫了两声，分外亲昵。

    它很年幼，但是眸同样温柔而灵动。

    和多年前邵于封送了西莉亚的鸽一样，这同样是一场旅途的开始。

    于是顾九嵘摸了摸白鸽的脑袋，冲上去吧唧亲了顾钺一大，笑得眉弯弯。

    顾钺笑说：“还有件事，我昨天才从船坞残留的信息里知，是关于那特殊的神质的。”他顿了顿，“星门就是被这质彻底污染，堕落帝国认定它拥有智慧，可能来自更等的文明。”

    他继续说：“即便有掌控时间的力量，它似乎也不能为所为，就像是你通过它回到过去也没法改变太多。但这个改变过去的极限在哪，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