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仍是数少的，于是不禁说：“肖焕，我们还真是一条线的两端。”

    什么都刚好相反。

    一个少言，一个话多，连膳堂挑选的菜都截然不同。

    肖无灼凝视着前人，发现少年每每说话时角总会不自觉的往上弯起，带着浅微笑靥。

    黎墨夕悠闲的将两手叉枕在脑后，远眺着塘里荷，一边说：“你今日上午听讲时全程低着，是要打盹了吗？”

    他话里全是随意，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

    可没想到肖无灼却说：“你不是一直看着？我打盹了吗？”

    对方话一落，黎墨夕随即惊诧的睁大眸。

    半晌后才回过神，弯笑：“原来你发现啦。”

    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肖无灼一次讲了句，数一数居然还超过十个字了。

    于是他又笑的说：“我就瞧瞧你会不会偷懒。”

    肖无灼：“所以？”

    “你是不是连睡觉都直着？”这是黎墨夕唯一的想。

    “并无。”肖无灼简短答。

    黎墨夕：“我倒是睡姿奇差。”

    肖无灼：“看的来。”

    对方在课堂上的坐姿时为懒散，不难会。

    “你天天在落院看着这些荷，施咒画符有更上一层吗？”黎墨夕问他。

    在峰上观练剑、弹琴施术，这分明是往成仙的路。

    “两者并无关连。”肖无灼。

    成不成先仙与这些事毫无关系。

    黎墨夕闻着空气中清冽的荷香，好奇：“所以你特别喜这品的吗？”

    这落院前便是一大片的荷池，后方的小落院便是对方一人独住，他看过其余大弟的屋院，离荷唐接有一段距离。

    可肖无灼这院不只前被池中环绕，这区的荷还开得特别好。

    肖无灼：“我对无任何喜好。”

    黎墨夕正要开再问，蓦地听见远几名大弟谈话的声音，似乎正准备散步到修弟的寝房区查看。

    如此一来，提醒寝的钟声也即将敲响。

    他便朝肖无灼说：“肖焕，改日我再来这儿赏荷，看看能否悟成仙的理。”

    嘴边仍是微微上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