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灼直接打断他，不容拒绝。

    黎墨夕：“……”

    时至今日，居然他也有被肖无灼堵到说不话来的一天。

    34、第34章

    于是他只好望着前人影从侧室木柜上将琴取, 放到他前。

    那是一把梨木制成的琴, 琴上并无带灵, 就是练习用的而已，像他们修初期的木剑那样。

    黎墨夕仍是讶异, 这么大个东西摆在柜上, 他之前来了那么多次居然皆没注意，方才还闹着说要弹…

    他踌躇：“但我是真的弹得不好…待会儿你若觉得难听便捂着耳吧。”

    黎墨夕将背打直，端坐在木琴前方, 抬手试弹了几个音，觉果然极其陌生，脑袋快速传着, 努力回想小时在家弹过的曲谱。

    以往他便是玩闹质的弹奏, 从没认真习过, 在脑里挑拣了一会儿，半晌后才选了首曲调有像小娃娃唱的儿歌。

    至少起调不至于太难。

    奏琴声缓缓响起, 逐渐盈满落院每一个角落，虽不至于断断续续, 可中间还是错弹了好几个音, 整首曲也有些稽与童趣。

    那些错误的音准像极了孩们稚声稚气的说话声，也像他们赖在地上吵着爹娘买糖时的绪。

    肖无灼垂着眸凝望弹琴人，前少年正专注的拨指间，角微微扬起，似乎被自己的琴艺给逗笑，上也散发着活泼朝气, 整个人生动非凡。

    半晌后，曲音逐渐停，黎墨夕抬，朝肖无灼不好意思的笑容。

    觉他献丑献大了。

    方才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还得忍住才能将整段弹完。

    就他这毫无优可言的弹奏技术，要是放在琴律里，大概会被境画仙尊于每日课堂后留来加练习。

    旁那人自他手指停后便一直未开，黎墨夕蓦地张了，试探的问：“怎么了肖焕？该不会是难听到你说不话来吧…？”

    肖无灼摸了桌面木琴，“这曲调像你。”

    黎墨夕脸上才又绽弧度：“我弹的是儿歌呢，居然说像我。”

    他笑着往琴弦随意拨。

    肖无灼：“嗯，像你。”

    侧少年手指修、骨节分明，腕上的骨线条削瘦，放在细弦上什是好看，方才黎墨夕弹琴时他便凝视许久，直到现在皆未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