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醒不过来，挣动间总会发微弱低，听得他本停不，每每都是吻到黎墨夕快不过气时才愿意放开他的，就这样反覆着，过了大半夜。

    黎墨夕听着听着双颊越发泛红，试图拉回最一开始的问题，说：“既然也不是清河？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脑袋浮现当年的记忆，每一段都清晰可，可却猜不到肖无灼到底是何时想…

    肖无灼咬了他耳垂，：“你喝醉那次。”

    黎墨夕瞪大：“这么早？”

    肖无灼：“嗯。”

    他记得那个早晨，少年醒来后坐在他床上，发微、神态迷蒙，当时他便想将人压住亲吻。

    肖无灼又低声：“但你方才说的那几次也都有。”

    只不过都不是第一次。

    在黎墨夕醉酒那晚后，他发现自己确实在渴望着这个人，每一次的见面都在加重这个念。

    写联那次，俩人靠的极近，他便有些忍耐不住，才起拉住对方。

    黎墨夕：“如果…我那时先主动亲了你呢？是不是你就能直接表明心意了？”

    肖无灼闻言便将脸埋黎墨夕散于枕上的发中，似是闷笑了几声。

    如果当时对方这么…

    “那你隔天就不用床了。”低沉的声音从枕边传来。

    他清楚当时的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有多烈，并不亚于现在。

    黎墨夕忍着羞意问：“那你当时…怎么解决？”

    肖无灼：“在落院里想着你，自己来。”

    当时只要在桥上见完对方，他的想望便会极难收拾，每每回了落院都要舒缓，才能压那心中躁动。

    语毕，他又开始轻吻着黎墨夕角，好不容易缓的气息似又开始张狂。

    “…嗯…”黎墨夕自是觉到了，赧然：“…你怎么…”

    明明…明明方才已经……

    低沉的嗓音：“谁害的？嗯？”

    他咬着对方耳廓，重重吻，将心中所有的依恋传递过去。

    黎墨夕赧：“你当时…藏的可真好…”

    肖无灼撑起胳膊凝望他：“不好。”

    若藏的够好，便不会在写联时拉住对方的手。

    在清河时，更不会趁人睡着后亲吻。

    那皆是他克制不住的表现。

    黎墨夕眸半阖，间再度被堵住，只能发微弱呜耶，待两分开后，中间便连着一缕丝，肖无灼顺着对方将其掉，低声在他耳边：“那时你在清河发的便是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