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真多。

    然而等过了独木桥他才发现，某位小姑娘不仅病多，手还特别黑。

    他被结界挡住，睁睁看着伍时玖和盗版的自己扭打在一起，鉴于幻象比本的战力要差得多，伍时玖又有疾速鞋加持，一来二去竟然还占了上风。

    实战大师常肃和理论大师许霄，都零散教给过伍时玖一些防的技巧，譬如此刻，她穿鞋兜圈逃跑，一找到机会就抡拳疯狂击打他的睛、咙、肋骨等脆弱位，后来脆上嘴咬他的耳朵，完全一副打群架的无赖拼命气势。

    她又骑上了他的脖，用尽全力把他的脑袋去，往回旋镖的锋刃上撞，撞一次撞成功了，又立刻揪着发撞第二次、第三次……

    陆零摸了摸咙，觉自己已经要窒息了。

    恰逢结界消失，他往前一步，跟伍时玖对了个神。

    ……就很尴尬。

    伍时玖聪明，自然意识到了刚才那不是真人，她了三秒钟整理表，飞快换上天真无辜的笑脸。

    “呦，陆监狱，您还活着呢？真是太好啦！”

    陆零切齿冷笑：“我这就成了陆监狱了？我不是白吗？你杀杀得不是很熟练吗？”

    “嗨！您误会了，我一就看来那是个假的，否则我能狠手吗？”

    “你看我脸上，写着‘傻瓜’俩字儿吗？”

    “写着了啊。”

    “什么玩意儿？！”

    “没写没写。”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挚诚恳地表态，“陆监狱，我能理解你的心，刚刚势急，我也的确冲动了——但我相信经过这次考验，我们一定可以加对彼此的理解，消除隔阂，完成对革命谊的净化与升华！”

    “……。”

    *

    整座空间，并不是所有的飞檐亭，都能找到线索。

    有的亭空空如也，那么就只能通过相互连接的独木桥，去往其他亭继续找，这实在是考验运气和耐的一关。

    伍时玖依然运气不错，她拉着陆零找了五座亭，最后在第五座亭里，看见了从地底缓缓上升的一棺材。

    她指着棺材，真意切地对陆零说：“陆监狱，祝你升官发财。”

    陆零：“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