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

    “……”

    “你们的当务之急是通关赛区，别为这事分神，理一。”

    她加快脚步，也不回离开了堂。

    ＊

    诚然，靳夏带来的信息量过于大，不仅是凌橙暮，就连秦策也陷了的茫然中。

    原本要抓捕的黑榜通缉犯，忽然就变成了自己曾经的局同僚，这份的转变，搁谁谁也无法理解。

    今天的课程是数学。

    讲台上穿西装的npc，正声如洪钟讲着线代数，底有不少玩家都在拼命记笔记，也有很多玩家听不懂直接放弃了，趴在桌上装死。

    用临时抱佛脚来形容都不准确，这和填鸭式教学有什么区别？

    凌橙暮托腮看着显示屏，那些方程组和矩阵在她脑里过了一遍，什么都没留，就不知飘忽到哪里去了。

    她极沉地叹了气，转发现秦策也在盯着虚空的某个神。

    她抬手在他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又用力了他的肩膀。

    “傻了？”

    秦策神迅速恢复清明，他侧眸看向她：“怎么？”

    “没什么，就觉得咱俩这样坐在一起有别扭。”

    “我也是。”

    然后良久沉默，直到凌橙暮再度开。

    “你认为靳夏说的有几分真假？”

    “他没有必要骗你，更何况这也骗不了人。”

    “我什么都记不起了。”

    “我也记不起。”秦策低声，“但记不起不意味着不存在，我相信这件事的真实。”

    他曾怀有很多未解的疑惑，对自己、对监察局、对蒙着迷雾的过去。

    后来他遇见了她，分明是对立的两端，偏偏相得越久，就越迟疑，越想要探询她藏的秘密。

    现在靳夏的现，揭开了她的另一重份，乎意料，却又合合理。

    这或许是一切答案的起始。

    “那又算什么好事了？”凌橙暮冷笑，“我当初要真是个合格的监狱，还至于沦落到当通缉犯的地步？对你们来讲，无论怎样我都一定是个离经叛的反派角，是通缉犯还是前任监狱，有区别吗？”

    “当然有。”他正视着她，一字一句回答，“如果你是前任监狱，我们早就认识，那么你的故事，可能就是我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