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门见山问他：“你还记得自己编纂过哪些程序吗？比如能消除玩家或犯人记忆的那。”

    他们缺少一条捷径，一个机会。

    无论是梦境里的爆.炸声，还是此前她极度烈的“把监察局炸了”的执念，似乎都暗示了这一。

    “还有什么？”

    “……”

    毕竟目前狩猎计划的幸存者，只剩了不到三分之一，为防止现更多的牺牲者，反抗到来得越早越好。

    “讨论绫和靳夏的史。”

    “还有，喜你。”她眉弯弯一笑，“像你这样又帅又有责任的男人，谁能不喜呢？mua！”

    许霄疑惑：“我们不正是在造反的路上吗？”

    “这事你说得倒轻松，换句话讲不就是造反成功吗？”

    “……”陆零沉默半晌，别扭地提意见，“你用我示范，称呼是不是也得变一变，该叫我的名字？”

    许霄问：“橙橙你有什么想法？不妨先说来研究一。”

    秦策正站在那里。

    “他们俩……”

    “……对，很有理。”凌橙暮认可了这一看法，她转而跟秦策嘀咕，“你说，我当年是不是试图炸过监察局？”

    直到把观月绫哄得宽心了，她才离开原地，走向船前甲板。

    总而言之，是还没有完全拾起关于信息官的自觉。

    编纂好特定程序，那负责编纂程序的是……

    凌橙暮为观月绫最信赖的队，又为靳夏最敬仰的监狱，对此自然责无旁贷，要安几句。

    他学习能力极，在接受了许霄短时间的指导后，已经熟练掌握了开船技巧。

    秦策沉声：“有方法能

    “其实我现在也还想试试。”凌橙暮冷笑，“我们要另考虑办法了，记忆恢复是一方面，搞定监察局也是一方面。”

    凌橙暮猛一回，朝船舱里喊：“许霄，来！”

    “众志成城，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联合所有玩家的力量，一起对抗。”

    “那程序肯定有，可我记不起来了。”许霄诚实回答，“我就只记得自己在控制中心的后面给盆栽浇过，还跟常哥喝过酒。”

    秦策沉半晌，略一颔首：“除了真晶芯片会控制记忆，系统也能自主删除某些玩家的记忆，只要编纂好特定程序。”

    “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我们能得到监察局的控制权。”

    她缓步上前，把一块饼到了他嘴里。

    这确实是她能得的事。

    她朝他飞了个吻。

    “有事儿啊橙橙？”

    伍时玖瞬间变脸比翻书还快：“烦死，你就一工人，废话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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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策叹息：“我一直怀疑。”

    “他们俩以前在灵异系统里，可能是侣，但是彼此都忘记了这档事。”

    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数据恢复太慢。

地开：“靳先生，谢你，想念你，还有……”

    “理论是好，但实施困难。”

    海风起他的大衣猎猎作响，他的背影依旧瘦削，像一柄鞘利剑。

    是他大意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不过几秒钟，许霄叼着半拉没吃完的面包，小碎步跑了来。

    秦策转看她一：“你们在讨论什么？”

    凌橙暮又问：“那被系统删除的记忆还能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