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的后脑勺安：“不哭不哭了啊，许先生吉人天相，将来还会有几十年的福气。”

    在无边无际的梦境里浪了这么久，再次会被知好友们围绕的觉，如沐三月风。

    许霄欣地叹了气，然后就发现似乎少了个人。

    “不及格，及格呢？”

    ……他啊？”伍时玖很是烦恼地挠了挠，“受伤了，还躺在隔病房休养呢，我刚给他换完药，一听你醒了就赶过来了。”

    其实陆零原本也想来的，她怕他抻到伤，行将其在了病床上，并扬言敢床就分手。

    许霄闻言蹙眉：“严重吗？”

    “没伤到要害，就是失血量大的，得休养休养，多补一补。”伍时玖说完，还不忘指了指韩素，“多亏了韩以前学过医，目前整座南楼，都被征用成医务楼了，专门治疗那些受伤的玩家。”

    “辛苦韩小。”

    “没什么辛苦的。”韩素笑，“非常时期，本就应该互相帮助，我能的事不多，尽力而为吧。”

    众人围着病床又闲聊了几句，这才叮嘱许霄安心静养，纷纷告辞。

    秦策看了凌橙暮一，将咖啡递到她手里，也起去了。

    病房一时间只剩凌橙暮与许霄独，两人相对沉默，许久，她从桌上拿了个洗好的苹果，慢条斯理削起了。

    许霄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橙橙，你该不是在生我的气吧？”

    “我生你什么气？在那况，换作是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

    “那你连个笑模样也没有？”

    凌橙暮手腕微抬，果刀在灯折一光，刺疼了她的睛。

    “我不是生气，只是后怕。”她说，“那天我在信息找到你时，你的心几乎停了，接着就昏迷了七天，这七天我总在想，如果你真就这么走了，这将是我一辈也过不去的坎。”

    “……”

    “许霄，我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她从来也不怕死，却唯独不愿失去重要的人，无论是人亦或是挚友。

    人生多风雪，她想要好好守住难得的意，无论付多少代价。

    看着她红了眶，许霄也有慌，连忙柔声哄劝。

    “别啊橙橙，我这不活得好，你别哭——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惹你哭过。”

    凌橙暮抿起角，削了一片苹果他嘴里：“行了，没哭，以后还有得是机会，让你补偿我这几天的提心吊胆。”

    苹果丝丝甘甜，许霄垂眸，好脾气地答应着。

    “都听你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