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的哭，泪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这东西来世重逢之用，等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分不开。”

    白云阔：“……”

    雨霁有模有样的说：“所以，我上辈用一魂渡她转世投胎，而她为我哭了泪，我那一魂，她这一泪，不就是彼此的信么！”

    “……师哥。”

    “嗯？”

    “话本看多了吧？”

    “不信拉倒。”雨霁独自滋滋，瞥了神复杂的白云阔一，慢悠悠的说，“第二魂拜天罚所赐，好了，结案了。我坦白从宽，可以洗洗睡了吧？”

    白云阔却没想放过他，愣是将倒床上的雨霁拽起来，一本正经的问：“苍云山是怎么回事？”

    雨霁困得打架：“什么怎么回事，全是剑魂输不起，跟我没关系。”

    白云阔的嗓音稍有些暗哑：“五十五年前也是剑魂吗？”

    “嗯。”

    “你为何不说？”

    “说什么？”雨霁枕着枕，怀里还抱着一个枕，有气无力的嘟囔，“我冤枉我无辜我没有？你觉得有人信吗？”

    白云阔心中忍痛，不由自主的抓住雨霁的手腕：“不是你，你为何要承认？火烧苍云山嫁祸给我，在省悔崖，你亲承认的。”

    “啊，反正也要死了，就承认了呗！”雨霁行打起神，寻找里面的陷阱，回纠正，“什么时候嫁祸给你了？有你什么事儿？”

    白云阔自动屏蔽了后半句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雨霁，似是想从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里挖些秘密：“声名狼藉的去死，不合常理。”

    一想到这个雨霁就吐血：“我被坑了啊！”

    “被谁？”

    被那个逃避责任说话不算数就知甩锅的系统！

    雨霁竖起手指，贴近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白云阔言又止，他望向被夜风开的窗，已经三天过去了，烧焦的味还是那样郁。

    “鬼界横行，秘境要我命，血洗天明剑宗满门，亲手弑师，这些……是你的吗？”

    没有回应。

    白云阔回看向雨霁，原来他早不知何时睡着了。

    拽过床里的被给他盖上，将床的烛台熄，白云阔坐在床边未曾离开，就这么也不眨的盯着雨霁看。

    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