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雨霁抢在他前面问：“这金蚕丝的发带，怎么的？”

    白云阔气，稳住心神：“我抓了昆仑山上的黑蚕和金蚕，养了五十年，这本来是想作为师哥二百岁贺礼的。”

    雨霁苦笑一声：“我生辰之日，正是我名誉扫地之时。”

    当年端木砚带着天明剑宗幸存的弟跑到云之巅，连同各大仙门一起讨伐雨霁。将桩桩件件说明，并搬万殊楼的旗号，将雨霁的罪名坐实。

    当时火离张灯结彩，姹紫嫣红，仅仅一瞬间沦为一片废墟。

    从火离追杀到太极殿前，雨霁凭借大的修为跑了。他前脚走，掌教后脚便将孽徒逐师门，这一过就是十年。

    当时事发突然，况太，白云阔这生辰贺礼也就没送去。

    白云阔努力组织着语言，问：“鬼界之事并非师哥所为，师哥为何要承认？”

    雨霁：“因为……剧让的。”

    “什么？”

    “天，天命难违。”

    “我不懂。”

    雨霁突然皱起眉：“好狡猾啊，让你一连问了两次！好了，这个游戏到此为止，诺，给我夹黄瓜。”

    白云阔召来远的黄瓜片，直接倒在雨霁碗里：“最后一个问题。”

    雨霁：“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白云阔自顾自的问：“破军老惨死，是你所为吗？”

    雨霁夹菜的手一顿，竹筷连同黄瓜片一起掉到桌上，他不加理会，僵住许久才转眸看向白云阔，嘴角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是。”

    27、第 27 章

    白云阔的心猛地沉, 跌无底：“你一直都否认的。”

    “确实是我的手。”雨霁重新拾起竹筷, 笨拙的去夹黄瓜，“万魂噬骨咒，除了我, 谁还会这恶咒。”

    “师兄。”

    雨霁：“说好的不许撒谎, 全家死光光啊！别看过程，只看结果的话, 就是我的。”

    不等白云阔再问, 雨霁起，垂眸看了被他勒的发红发紫的手腕，只说一个字：“疼。”

    白云阔心尖一颤, 赶松了手。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雨霁的手腕似是有血丝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