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鱼噎了一，一气差提不上来。

    要是小丫鬟生活在沈羡鱼那个时代，就知有生，叫“杠”。

    沈羡鱼，就是“杠”的终极版。

    语不噎人死不休。

    “你以为，我们伏低小，丞相府那些人就会放我们好过？”沈羡鱼弯了弯，“破财消灾，那也要用在有用的地方，给他们，不过是包打狗，有去无回。”

    “小，我们不回去好不好？”想到在丞相府过的那些日，小丫鬟脸都白了，她拉着沈羡鱼的手，泫然泣，“实在不行，我们就搬到顾将军府上，丞相夫人胆再大，也不敢去将军府闹事！”

    “我现在无名无分的，去将军府像什么话？放心好了，你家小这些日什么时候让人占过便宜？不会轻易受委屈的。”沈羡鱼没有答应，他拍了拍小丫鬟的手臂，安抚，“再说了，要是这次拒绝了，丞相夫人不会善罢甘休，要是让那丞相过来，他这个当爹的要打女儿，谁敢拦着？不如这次顺了他们的意，直接回去。”

    “可是……”小丫鬟言又止。

    “你要是害怕，留在这里帮我看着院，等我把那些事料理好了再回来。”沈羡鱼弯了弯，说。

    “这怎么行！”小丫鬟瞪圆了睛，有些急了，“婢怎么能把小一个人丢到狼窝里面？不行，我得跟着小！”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沈羡鱼一锤定音。

    “我不，我要跟着小！”小丫鬟睛都红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跟在我边作用不大，就你这小胳膊小儿的，能什么？还不如留来，帮我理院。”沈羡鱼笑了笑，“这院里除了我，只有你会酿酒，去了丞相府，还不知什么时候得空来，静北王那里的生意还要的，我们都走了，这酒谁酿？”

    小丫鬟愣了一，找不反驳的话，她闷闷地说，“但是婢不放心小一个人过去。”

    “没事，我会带夏柳她们，她们功夫不错，还会医理。”沈羡鱼了小丫鬟的小脑袋，心里的，“要是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酿酒，知吗？”

    “……”小丫鬟犹豫了一，最终心不甘不愿了。

    “真乖。”沈羡鱼笑着表扬。

    外面，护院已经拿鞭，将小厮倒吊在树上，了起来，小厮疼得哇哇大叫，刚开始还有力气咒骂沈羡鱼，后来只能呜呜呜哭着求饶，最后只剩闷哼声。

    沈羡鱼听着这声音，嘴角轻轻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