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娘现在只有你了！”白姨娘泪汪汪看着沈羡鱼，“以后娘会好好对你，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沈羡鱼状似思考，“既然姨娘都这样说了，那为了我，姨娘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吧，这个案是大理寺审的，我要是动了关系，把姨娘接去，万一有人不兴，把我也来怎么办啊？”

    “……”白姨娘被沈羡鱼说得一愣，“但是，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啊！”

    “姨娘不是说会好好对我的吗？现在为了我，这苦都吃不得？”沈羡鱼垂眸，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姨娘莫不是骗我？”

    “不、我没有……”白姨娘地说，“羡鱼，就算娘再不好，至少把你生来了，还让你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不我啊！”

    “那姨娘过我吗？”沈羡鱼眨了眨睛，歪了歪，问，“姨娘明知边的丫鬟婆苛待我，明知母亲给的吃有问题，明知我一个男嫁到陈府不会有好场，明知母亲特意骗我回丞相府，您了什么？”

    白姨娘被沈羡鱼问得哑无言，她嘴嗫嚅两，说不话来。

    “您什么都没。”沈羡鱼扯了扯嘴角，中满是嘲讽，“甚至，您还特意把我喊过去，命令我听母亲的话，不要反抗。虽说我这条命是您给的，但是要是我当初知会活成这样，我宁可自己找条绳吊死，都不愿意您的孩。”

    这句话就有些诛心了。

    但是说的是大实话。

    “姨娘可曾听过一句话？”沈羡鱼见她不吭声，默默补刀，“生而不养，不如鸟兽。养而不教，愧为父母，呵呵，姨娘不养不教……”

    白姨娘脸惨白，摇摇坠。

    “我的话说完了，姨娘好自为之吧。”沈羡鱼淡淡地扫过牢房里关押的女眷，转就走。

    “你说过会带我走的。”

    白姨娘瑟瑟发抖，沈羡鱼跟丞相夫人算是撕破脸了，虽然她平时里待沈羡鱼并不好，但是沈羡鱼毕竟是她生的，万一丞相夫人嫉恨她……

    瘦死的骆驼比大，丞相夫人有的是法折磨她！

    “我说过很多话，不是所有话都能到。”沈羡鱼弯了弯，“七岁那年冬天，我饿得很了，去厨房吃了一块馒，结果被婆抓着打了一顿，姨娘罚我跪在屋外，那时候，天寒地冻的，外面还飘着雪，姨娘说我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让我起来，我说我知错了，但是姨娘让我起来了吗？最后啊，我跪了一整个晚上，直接冻过去，要不是院里的丫鬟担心我直接冻死，不好跟丞相解释，才把我挪到屋里去。姨娘不也说话不算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