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临渊抿了抿，应。

    “嗯。”

    “……”顾临渊一僵，忍不住缩了沈羡鱼的手，满脸惶恐。

    有鱼过来吃鱼, 再钓就简单许多。

    他恨不得将沈羡鱼锁起来，藏到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那样就算东窗事发了，沈羡鱼也逃不了，只能留在自己边。

    “阿渊，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是想找个温柔一的女孩，要是我也找个暴脾气的姑娘回来，万一跟不来，就糟了。”顾临渊嘴上不说，沈羡鱼心里知他肯定还惦记着之前公司属说的事，索打开天窗说亮话。

    只是亲吻，怎么够呢？

    他们没有立刻钓鱼, 等了一会儿。

    有顾临渊在边, 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真好。

    沈羡鱼笑了笑，在他左边脸颊上也亲了一，“这满意了吗？”

    “宝宝，我会乖乖的，也会好好跟你相，你别……”顾临渊咙有些涩，“你别不要我。”

    但是自己嘴笨，不知怎么安沈羡鱼，只能默默抓住他的手，给他力量。

    “你嘛这样看着我？”沈羡鱼无奈地笑了，他了顾临渊的发，开玩笑，“得像我是个渣男一样。”

    看到农家乐附近有条小河, 里面有不少鱼, 沈羡鱼来了兴趣，问老板要了两个钓竿，带着顾临渊去河边垂钓。

鱼坐不住, 四溜达。

    “那时候虽然穷，但是开心的，一直护着我，我都没怎么受欺负。”沈羡鱼了顾临渊的手，“的暴脾气就是那时候来的，后来大了，我一度担心她这找不到男朋友，幸好，遇到了夫，什么都顺着她，这些年有夫陪着，脾气好了许多，不像以前一样，跟个炸药桶一样，一就炸了。”

    但是沈羡鱼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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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渊愣了一，听着沈羡鱼的叙述，心浅浅地疼了起来。

    “好了。”顾临渊了一手，将钓竿递给沈羡鱼, 说。

    顾临渊将两个小扎放在一棵柳树的影面, 默默地给沈羡鱼拿东西。

    从帽到壶, 甚至连鱼饵都给他串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明明是个比我比我壮的男人，怎么总是扭扭，跟小姑娘似得。”沈羡鱼安抚地亲了亲顾临渊的脸颊，调笑。

    顾临渊觉自己被撕成两半，一方暗沉郁，另

    沈羡鱼坐在小扎上, 双手捧脸, 看着顾临渊动作，轻轻摇晃，特别惬意。

    其实……他还是不满意的。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孤儿院附近有一条小河，有时候馋了, 就带我去那里钓鱼。”沈羡鱼接过钓竿, 看着河面, 微微一笑，思忆，“夏天特别，河都被晒了，不过树荫却是凉快的。那时候哪里有什么鱼鱼饵，蚯蚓还是我们自己拿着小铲到地里面挖的。”

    鱼是老板好的，找了几地方扔去。

    也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宁可自己被千刀万剐，都舍不得动一个发丝的小祖宗。

    他怎么舍得真的那样了，然后看着沈羡鱼中的光越来越黯淡？

    “……这边也要。”顾临渊将另外一边的脸凑过去，仿佛一只问主人讨要骨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