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送回的记忆繁杂，十年造神伟业的铺陈不过瞬息。

    弥达斯信自己能够请神降世，创造更好的世界，而尹路则被这样的幻想引，钻研邪教圣典，眠暗示不能自。

    然后，若沧亲见证了两个努力搞事的邪教徒经历的悲惨人间。

    创立圣教会被其他地势力吞并瓦解，模仿欧明星制作眠视听文件被正义记者曝光。

    若沧见到了无数奇奇怪怪的收纳信众方式，接着见到了尹路和弥达斯的次次溃败。

    他们家族掌握的财富，还有骗来的资金，都在失败之中逐渐被人侵吞。

    从国外迂回包围中国的策划宣告破产。

    来到中国之后，他们除了成功趁着全宗伟垮台收购全宗娱乐之外，暂时，“一无所成”“正在行中”。

    若沧：……

    这实在过于玄学先锋，他忍不住看向欧执名。

    师父所说，欧执名上有他的恶念。

    怎么尹路上有他的鳞，也惨得和遭受欧皇凝视一样凄苦。

    “师父……”

    若沧已经完全清楚了尹路和弥达斯的境，但他仍是声问：“难这是我的鳞，造成的？”

    “是。”

    若沧知的东西，师父早已通过弥达斯知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的鳞藏着完整的魂魄灵气，自辨善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承受的。他们两人聚在一起善事还好，但是持之以恒的作恶，自然会遇到成千上百的磨难。他们于算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弥生和尹路并不是能够人定胜天的幸运儿，也不过是棋罢了。”

    如果师父在若沧取回鳞之前说这两人不过是棋，若沧必然会反驳。

    但他细细思尹路的遭遇，无论是创教、立派、唱歌，都有着相似的资本在幕后运作。

    说是双残废的弥达斯主导了一切，不如说是给他们提供资金的幕后投资人，撑起了大的计划，让他们有能力执行。

    尹路的记忆，令若沧理清关键，可他心里仍是困惑于刚才的一丝清冷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