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戚云苏的前后都照顾了一遍，才从往上地亲吻。重新让自己的里，这次比较温和，捧着戚云苏的脸亲了很久，也不动。

    故意一遍一遍问戚云苏，“可以动了吗？”

    问到把戚云苏完全惹烦，开一声：“。”

    ，这个字是用来表达立场的，戚云苏扯过的被单盖住自己的脸，认命似的。

    清晨醒来，戚云苏被夏圈得很，搭着一条，上埋在怀抱里，脖一动，脑袋就要撞上夏的。

    夏在打游戏，正激动着，手机是静音的，他嘴里碎碎念也是。

    戚云苏想挣开人床，还没动两，就听见夏说：“宝贝你别蹭我，只剩一颗弹了，我不能输，现在没空办你。”

    戚云苏平常比较端，不允许自己翻白这样的表，但确实想翻白……

    沉了一气，彻底挣开夏，坐到床沿上，着腰，适应这个清晨第一，和不断在刷新的记忆。

    夏每天嚷嚷的游戏段位；定期送车过去保养的4S店地址；冰箱门上贴的今年夏天旅游时拍的照片；小区对街的咖啡馆发来的会员跨年活动；公司年末对外包生产线的考察行程……

    一切都很真实，有条不紊的，就好像多想一想就会产生是自己太神经质的错觉。

    周末的时候，戚云苏约见了以前住院时给他诊治过的心理医生。医生姓常，已经退休几年了，因为是私人的见面，所以碰上面后戚云苏先了歉，也没有开门见山直说自己的事，和常医生聊她的退休生活，常医生也很兴向戚云苏展示她和丈夫旅游的近照。

    一壶咖啡见底，常医生才略欣地说：“来之前我还在担心你的状态，看来真的只请我这个老人家吃午茶？”

    戚云苏脸上的笑意不着痕迹地收了些，他说：“其实有事的。”

    “问题？”

    “理问题。”戚云苏说，“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吗？”

    常医生反问：“你认为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