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听起来冷静了不少，才开：“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么？”夏还压在上面，脑袋缩在戚云苏的脖颈旁，讲完话，牙齿一边在戚云苏的脖磨蹭。

    戚云苏开慢，夏又问他：“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疼？”

    戚云苏“嗯”了一声。

    夏说：“我故意的，我要让你不了床，不了门。”

    “我一直很好奇……”戚云苏接着说，“你以前和……女朋友在一起，不是说每次上床都别扭放不开？跟我打听过多少次知识，我一直……以为你这方面是愣青……”

    “这时候提前任很尴尬。”所以夏磨了半天的牙，最后就往戚云苏的脖咬了上去，只是虚虚的动作，咬完了才继续讲话，“当你是在夸我很厉害。谁还没有个开窍时，有什么可奇怪的。”

    戚云苏没应声了。夏抬看他，又说：“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要说我不是天生的gay，我能弯一时也能直回去，不能了，我就赖你这儿，你什么都别再想知不知！”

    他说到气急，嗓音又开始克制不住。两个人抱在一起，贴得近，戚云苏听得耳朵，敷衍说：“知。”

    接着又说：“查了很多资料都不能解释你的穿越，夏……其实我更希望这里只是梦。”

    戚云苏的手一直在夏的背上轻拍，讲到这里就停了来。

    “又来了是吧？不够疼是吧？”夏就着姿势把人压得更，着，在戚云苏腰上挠，挠不得劲，没一会儿就抗着人浴室，借清理的理由又折腾了一回。

    夏不说，打哈哈就掀过去，什么小时候就能穿越，不知怎么回事，遇到危险就能穿越，戚云苏都不太相信。虽然睛看到的、记忆里有的，都没法说服自己这里是梦境。

    戚云苏不希望夏去冒险，夏上的伤已经足够说明，所谓遇到危险能穿越并不是百分百的概率，并不一定是真的。只是这个话题已经变成了不能碰的界限，一提，戚云苏就不了床。

    除夕前的这几天他都没有过门，每天在家，偶尔看书偶尔看看夏在追的动漫。

    如果不是七八糟的记忆，日确实是平静的。

    除夕当天，睡到日晒三杆。为了到让戚云苏完全不门，夏还让爸妈把年夜饭安排到这边。

    还躺床上的时候，就跟爸妈接视频电话，问着今晚的菜单。他爸妈在菜市场大采购完，让夏去接，夏门前就差把家门锁砸了。

    反复待：“绝对绝对不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