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件事？如果是这样就好的。”

    夏明明是知戚云苏为什么转院的，但听冉宁一说，他还是跟着醒悟：戚老板这么狠心连号码都不留是要去过新生活了。

    所以夏从冉宁那里拿到林的号码，掂量了好几天都拨不这一通电话。他那个踌躇的样徐斓见了都要问：“怎么？给冉医生发消息？”

    夏看看他妈看看手机，然后把手机扔了，摇，没敢吱声。

    五月浸在又燥又的雨天里，病房窗台摆放的一盆茉莉开了，虽然香气盖不过刺鼻的药味，但看得见的朝气是让人到舒适的。

    时间会重叠上一段记忆，那个戚云苏还在这里的记忆，夏有时候醒来看到睡在隔床的人会恍惚，乍一想问对方，你是谁你怎么睡戚老板的床。

    他偶尔会从冉宁那里，冉宁从林那里，知戚云苏的近况，不过到最后都没有尝试自己去联系。

    夏是六月中旬院的，持续很时间雨天气在这一天终于了转晴的兆，临近傍晚时天边挂上一彩虹，风徐徐，光适意。夏上一次走上病房对面那栋大楼的天台，心因为准备跟冉宁表白而忐忑，重来了一次，已经知知冉宁会答应的，他还是忐忑。

    一直在心里计划这次和冉宁往以后就好好经营，不会又走到分手的结果，站在天台上看着对面病房的窗，夏最后拨去的号码是打给王时的。

    “我准备跟冉医生表白。”他告诉王时。

    王时在睡觉，不耐烦地说：“妈的！你故意打来炫耀吧！”

    “而且我很肯定冉医生会答应。”夏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他接着又打回去，没等王时开骂就抢话：“我都知了她会答应还是在犹豫，当我犹豫要不要表白的时候……是不是有在叛变了？”

    “兄弟，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夏握了手机开始在四周找合适的角度，一边对王时讲，“你帮我找找老城区那几栋楼的平面图。”

    “什么？”

    “你们那时候合调查火灾原因不是整理过大楼平面图？”

    “什么？”

    “回请你吃饭，带你上分，给你介绍女朋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