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车。副驾位的碳炉火冉冉，他倒了半瓶安眠药在手中，睛里看到的事却从手中的药渐渐模糊而重叠上奇怪画面，随着画面开始闪在脑里更多生动的记忆，开门爬车厢时几乎没了力气，但脑袋里很明确的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死。

    “太懦弱。”戚云苏讲完后就立刻给自己评价。然后停顿片刻又补充：“工作压力只是借或者爆发，其实只是接受不了生活的无趣，也找不到为自己而活的方式。”

    夏问他：“现在呢？生活有趣了一吗？找到为自己而活的方式吗？”

    “还行。”戚云苏说。

    都还行，都刚刚好。

    夏已经坐回办公桌的对面，手从桌面摸了过去，碰上戚云苏的指尖，没有被躲开，他就往戚云苏的手指上轻轻挠着，边说：“才还行？多刺激啊你的人生。”

    是，很刺激，还在办公室调呢，戚云苏想都不敢想过。

    夏从戚云苏的指尖挠到他的手背，没想到手的主人居然任由着他来，抬看，戚云苏就跟手不是他的一样已经转在看电脑。

    “你刚刚要说什么？”夏问着，戚云苏的手才有了反应地动了动。

    戚云苏收回手，正：“你是不是想回到昨天去救那个人？”

    “没有。”夏说，“我没有那个能力，又不是什么超级英雄，哪得了那么多闲事。”

    夏说着已经站起往窗那边走，看了看又转回来：“昨晚那个……我们那个……仔细想想我好像表现得不是很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改改……”

    原本很认真在对话的戚云苏脸冷了来，面无表看他。

    “不一定就能回到昨天，我试试看。”夏一副搓手期待的样，说完就要去，打算去给自己制造危险。

    “夏。”戚云苏语气平平地说，“注意安全。”

    夏正经了几分，回应了一声“好”就离开办公室。

    戚云苏转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脑上，指尖在桌上轻轻地缩动。没办法去看电脑屏上的容，他一直在看右角的时间，手指开始不自觉地了起来，一一……

    不多时，视线范围的件逐一变化。净整洁的办公桌突然推满文件夹，右手边的克杯变成可乐，上的西装外如同幻化一瞬间消失，戚云苏先是看到衬衫袖上的一滴油渍，再然后看到原本停留在一封英文邮件的电脑页面变成满屏的程序编码。

    “不太对？”再之后听到夏的声音。

    戚云苏抬了抬，看到夏蹲在茶几边收拾桌上的外卖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