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致。他还想问戚云苏不是连吃饭都不能好好吃一直忙着看文件，怎么就记得自己随说的话了。

    林说：“不麻烦不麻烦，说明书上连烤几分钟都写得很清楚，你们吃完放着就行我明天来收拾……”说到一半又消了声，再接着就自觉消失掉。

    夏过去亲了戚云苏，没有外人在，没刚吃完块一嘴的油，他的动也很直白。

    戚云苏躲了开，拿纸巾蹭在嘴上的油。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推开旁边的椅坐就开始看林放在旁边的电烤盘说明书。夏跟着坐了来，戚云苏问他：“应该不麻烦，先吃吧？”

    “我说麻烦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随意脱的。夏凑过去抱着戚云苏的胳膊，脑袋也倚在戚云苏的肩膀上，声音喃喃，“戚老板好像真的很我，哎呦突然傍上大款有不知所措。”

    也是随意脱。

    夏只会把别人搞得不知所措。

    他只是兴坏了，讲撒话，歪着脖看戚云苏，又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很你。”戚云苏说得清淡淡，连主语都没有，一边放说明书打开烤盘，好像很饿，想尽快吃到。

    好像，不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两个人都是倚靠夏的和直白在支撑。戚云苏藏得那么，得那么不动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会表达，夏于他而言的重要。

    夏还在边上喋喋不休地问：“谁我？为什么我？你的是我钱还是我年轻新鲜的……”纯瞎闹腾的，也没等戚云苏有什么回应，他自己讲着就换了话题，提议搬投影仪来。

    “哧啦”

    折腾完投影仪，打开他们都在追的动漫番，夏开了一罐啤酒到戚云苏手中，又给自己开了一罐，碰杯的时候喊：“庆祝戚老板开启烤技能。”

    喝了一吃了一块，夏又说：“好家伙，改天带上这个烤盘我们去支一个摊。”

    “可能还要带上林。”戚云苏说。

    “有理。”夏说，“到我们支队门摆摊，保证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