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嗟叹，烦躁闭目。

    ……

    甲板上，翼同丰巳呈、青木一。

    路从富到要三日，已是第二日夜间，明日黄昏前后便能抵达，这次从富逃比想象中的顺利，一是因为差错抓了韩盛在手中，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二是褚收买了一堆乞丐和地痞氓在富滋事，整个富当日一片混，到都是逃窜的人，他们只是若车之一，本没有人留意他们去了何。翼特意在富郊外的渡准备的船只，褚让人在富城的码放火烧了船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富城中的码，他们离开富时近乎悄无声息。

    用褚的话说，要比制造混，惹是生非，没几个能比他更擅。

    丰巳呈朝青木叹，“褚像不像一个人？闯祸小时候。”

    翼都难得一笑。

    丰巳呈又叹，“闯祸去西域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翼也低眉笑了笑。

    “褚呢？”翼问。

    丰巳呈，“说是去找锦诺丫了，看阮奕醒了没有。”

    “青木，你怎么了？”丰巳呈好奇，青木自先前起，就在凭栏撑手，眉微微皱着，没有吱声。

    丰巳呈问，青木便沉声，“我觉得这一路太顺利了……”

    丰巳呈缓缓敛了笑意。

    翼也覆手上前，与他并排撑手在凭栏，“我让人去探消息了，是有些太过安静了。”

    丰巳呈也挠了挠，悄声，“其实我也觉得哪里不对……是不是……付志明还未面？”

    丰巳呈言罢，青木和翼眸间都微微滞了滞，三人目光相互碰撞着，似是眉间都染上了一层霾。

    他们早前确实都忘了付志明。

    ……

    船舱，赵锦诺正同阮奕说话。

    四月天，船舱的窗打开着，江风也面不寒。

    两人并排坐在船舱的床榻上，靠着船舱一侧，双膝屈起，似在月牙湖时候一样。

    阮奕从前一世说起，一直说到这一世，他如何说服的范逸，范逸如何以噩梦为契机，说服陛，让陛心中警醒，没有走上上一世苍月国中的混之路。

    赵锦诺一一听着，安静，并未打断。

    听到江上的暴风雨时，即便听袁开早前提起过，她再听阮奕提起时，一颗心仍揪起，仿佛历历在目，他不会，赵锦诺埋首在他怀中，淡声，“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