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阻止不了，甚至还可能成了别人中嫉妒妹妹得的恶。两人在塌上无数个亲密缠绵的夜晚皆化成了泡影，他坐着，她站着，依旧份悬殊、遥不可及。

    “朕愿意着谁就着谁，朕凭什么独你一人？你有什么资格？”皇帝将手中书卷拍到案上，静默的眉之压住的是微微发的盎然怒意。

    皇帝说错了人自己都未察觉吧？他一直独淑妃。她是没什么资格！

    反驳的话到了边又生生咽去，又恼又伤心，袖双手止不住微颤，自己今日来书房就是自取其辱。

    “是臣妾失言，还望皇上赎罪，臣妾告退。”她欠恭敬行了一礼。既然皇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至少她心中的焦躁消了一大半。君王如此决断，她本无力回天。

    皇帝那边还在等着于心然反驳，未曾想到她态度转换如此之快，这就要走了？君王收敛神，复又抓起案上的书，作毫不在意的样。

    于心然转离开御书房，落寞寂寥的背影过殿门时，被衬成纤小小的一个。外雨势已微，她行到廊，愁绪缠，心中无声泪，与这场雨一般静静地。驻足伸白玉无瑕的手臂，藕荷轻薄菱纱广袖轻拂在腕上，仰鬓边步摇随之轻轻晃动，看着雨滴垂直落在手心，倒寒的天，山中的雨比皇城中的雪还要凉上三分。

    殿外的人伤心忧郁至此，殿的人虽毫不在意，视线却不自觉地从她转那一刻起，始终凝在了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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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山中雨季提前到来, 连着几日，阙被笼罩在磅礴大雨之中，败坏不少赏光的好兴致。

    淑妃的父亲捺不住上递折参了皇后一本, 围绕占寝殿这事, 加上之前皇后格之举，说她德行有亏、行为乖张、心恶善妒，难当中之位。

    皇帝这些年包容皇后，这次也同样如此。折如丢河里的小石, 未激起任何波澜便沉底。皇后闻言，也只在自己寝殿里大闹一通，摔了大半的瓶摆设。

    这二人相斗本不关于心然的事, 她这儿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