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朝着她伸手，指腹轻轻挲着她的，压低了声音，“贵妃媚，朕还未享用够，有些舍不得。”

    “臣妾真不知......”于心然往后退开，她并不相信皇帝。他定要抓住这个把柄，好连同行刺之事一同跟于家算总账，她不能认这罪名，更不能抖嫡妹。“求皇上、”

    “妃惯会作戏”皇帝忽然又伸手过她的，“此事已为皇后所知，你求朕也无用。”

    他到底什么意思？于心然泪看着皇帝。

    “贵妃是朕的女人，比其他人来，朕总归要厚待贵妃一些。朕不在乎你说谁是幕后指使，只要合合理，朕就认。”

    他要她攀诬别人？

    “你以为咬定并不知能躲过去？忘记去年会试试题一事么？”

    “那桩事是臣妾错，可这件事臣妾毫不知，臣妾怎么可能给皇上毒！”

    “现在你寝殿的东西敢说毫不知？贵妃别糊涂走了老路，这次再回过来求朕可就不用了。”

    那要她怎么办？若代嫡妹于家定会被连坐，她垂泪哭。

    “皇上，有人代了。”二人对峙之际，外侍卫禀告。

    皇帝起，“这事上先声夺人才能保住命，这一贵妃的人比贵妃得更好。”

    定是宜枝把于安然来过星阑殿送东西的事供了来！皇后闻讯又折返回来。但于心然料想错了，并非宜枝，而是一喜。

    “娘娘是全然无辜的！今日上午于六小坐了车上山，说来接于七小山。带了好些礼，门侍卫和其他女都可以作证。那些礼搬了好几趟才尽数搬了星阑殿的外室。其中就包括这装着毒药的瓷罐。”

    “原来真就牵扯于家人，你接着说！”皇后命令。

    “婢收拾礼时不小心摔破了这装着毒茶叶的瓷罐，娘娘仁厚并未责怪，只命婢清扫净。可宜枝说她要帮忙，婢就将扫笼起来的东西给了她。对了，婢想起于六小离开前与贵妃有过激烈争吵，听得来她对贵妃心存妒忌，痛恨非常，宜枝既将毒药留在了边，定是被她收买存心要害贵妃。”

    “去将于六小带过来。”皇后还未听完就吩咐门外。“贵妃也别想脱罪，既然皇上的药里也掺了毒，你们于家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