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时候？”于心然又瞥向一喜，沉住气问。

    不知是不是临近年关的原因，皇帝这几日心境烦躁，大太监和丰德也只能愈加小心伺候。

    宜枝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病。于心然顿时将一喜同这桩事联系在一起，一喜受自己重和信任，那她在自己边什么手脚简直轻而易举，“皇上药碗中的毒是你的？”

    这句话令一喜恍若被冰冻了般，惊慌的神顿时僵在脸上，齿微张，瞳孔猝然睁大，“婢不知！婢只是因昨夜之事受到了惊吓才要离！”

    “刘大人，这个丫似乎没有说实话，有什么法令她开？”

    “来人，去叫刘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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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天黑得早，皇帝想到徐雁秋就来气，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在臣面前表现来，等大太监来禀告，皇帝并不可见，“朕乏了，他有事明日朝堂上说吧。”

    当日在行自己被污蔑毒谋害皇帝，宜枝而说是受嫡妹指使，自己才算躲过一劫，也许宜枝本就不知，只是以命换命救了她。

    接来的两日，后表面上尤其平静，人们皆就班地准备着元旦祭礼，皇帝再也未招她侍寝，谢清也再未来过芙蓉轩。

    “就在偏殿审，找几个嘴牢靠之人，审什么只来回禀本！”

    ***

    刘卫没捉到刺客，一整日都战战兢兢，加派了人手继续调查，听贵妃传唤丝毫不敢怠慢，提着脑袋来了芙蓉轩，只求贵妃不要将此事禀告皇帝！

    未等一喜说完，于心然将她狠狠甩开，“既知谢清要杀你，为何昨夜对刘卫三缄其？”

    于心然了狠心，饶是一喜如何哭求也无动于衷。倘若一喜真的背叛了她，那一桩桩一件件令她觉着迷糊的事便全解释得通了。思及此，她甚至有些后怕，一方面想要将事调查清楚，一方面也怕知更多真相。

    一旦起疑，便止不住想起往事，脑中惊雷劈过，她骤然俯擒住一喜的手腕，“行毒之事也与你有关？是不是？！”

    贵妃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刘卫心想只要她不去皇帝跟前哭诉，自己兴许能保住这条命，“卑职带她去刑好好审问！”之前芙蓉轩就有婢与贼人串通，怕是没铲除净！

    临近傍晚要到门钥的时辰了，大太监竟然见徐雁秋神匆匆地赶，“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官想求见皇上。”

    一喜神愈加慌，伸手扯住于心然的衣袖，“娘娘开恩，就放婢离开吧。否则淑妃还是会想方设法、”

    “卑职遵旨！”刘卫也急捉到主谋，否则自己这禁军统领也当到了。

    “胡说八，初见你时, 你说你的母亲才没了，那个时候正值初秋！”于心然当场戳穿谎言。

    大太监得了令，要转去打发了徐雁秋，却听徐雁秋在门外大声禀告，“皇上！官求见贵妃娘娘！”

    “婢没有说谎，婢母亲的忌日正在元旦。”

    不知？如此诚恳的否认于心然分外熟悉，每次皇帝问她时候，她也是如此信誓旦旦，一喜的借或许听着合理，但是自己实在太了解谢清了，她对后位的渴望超过了后任何一个女人，即使冒风险要派杀手来芙蓉轩杀人，也会先杀了她，绝非一喜这样一个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