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应声坐在她旁。

    前世他追随诸皇天，为诸皇天立汗功劳。这一世他追随她，任凭差遣。

    “唔。”叶缈缈撑着，微微眯

    琦玉沉思了，说：“逍遥自在？”

    但仔细想想，她没什么好反的。妖两族，历来的规矩就是谁本事大，谁就老大。

    他还没有重要到令她不忍放弃，他担心自己说实话，她就不要他的追随了。

    于是她重新坐来，甚至对他扬了扬：“坐。”

    她那时十分迷茫，想着他将来的成就，便找他探讨探讨。可他给的答案，她很不满意。

    琦玉的神柔和几分，看着她：“我将追随殿，侍奉殿一直逍遥自在。”

    这个答案比上回的令她满意。

    但她逍遥自在，是他哪怕了她的驸，也要一生维护的事。他这样答，并不违心，也不算骗她。

不忘，十分照顾。

    “差不多吧！”叶缈缈。

    也是因此，数万年来妖族始终没有妖尊。

    舒舒服服的，自她重生以来，就在追求的生活。

    叶缈缈忍不住笑了。

    他怕她嗤笑，认为他痴心妄想。更怕她没有表，拿族和妖族不通婚的事来说。

    不，他从来也没有卑微过。哪怕是从前，他也不曾卑微，她对他最刻的印象就是骨。

    叶缈缈一手托了腮，懒洋洋地看着他，说：“我现在正过着我想要的生活。”

    “追随我？”叶缈缈眉微动，若有所思地打量他。

    站起来，看着他。这样的姿势，她仍旧是仰望他，他太了。

    “殿呢？”他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反问：“殿对将来的生活，有什么打算？”

    他现在还不够格。

    那时他连她的亲兵都不是，不敢问来，但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哪天他厉害得不得了，妖两族再无对手，那么他老大，不叫反，叫合合理。妖两族数百万族人，都会支持他。

    说不定琦玉会是现的第一个妖尊。到那时候，就没有尊了，妖两族都将尊他为唯一的王。

    他不确定要不要如实回答。

    琦玉被她望着，一时犹豫起来。

    他还记得那日，她问他这个问题。他当时便想，这一定是她自己的迷茫，她不知，所以同他说话。

    他不敢说自己想她的驸，想她一生的伴侣，而且是唯一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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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事重提，她希望他有一个新的答案，令她满意的答案。

    她值得他追随，这是令人兴的事。但叶缈缈难免想到前世他的反，他既然追随了诸皇天，为何后来反了？这一世他追随她，不会也反了她吧？

    他难免想起她建立逍遥的事，因此这样问。

    数万年来，妖族一直附庸于族，就是因为始终没有一个打得过族的大妖。如今的孔雀大妖王算是厉害的，但是跟她父王比起来，还是差上一线。

    难他就是想找个追随的主人？

    叶缈缈被他反问，倒也不恼。她看着他漆黑冷的瞳仁，青年从容沉着，丝毫不见卑微之。

    “我曾经问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叶缈缈放开他的手，仰看着他：“你回答我说，想我的亲兵。现在，你已经到了，接来还是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