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话问你。”

    琦玉眨了几睛，柔顺地：“好。”

    攥起掌心，将妖丹攥于掌心，收回手臂，以手肘撑在地面上，绷着，吃力地想要起。

    “不是这样！”叶缈缈听着动静不对，低一看，只见他正吃力坐起，因为牵扯伤势，疼得晶莹如玉的额都渗了薄汗。气得脑仁突突的，她浅浅了气，忍着：“我不要它了！秦生离已经死了，我再要它也无用！你把它收起来，它是你的妖丹！我以后都不要它了！”

    这本来就是他的妖丹。如今归原主，理所应当。

    她只是不能告诉他原委。

    那样的话，就要说到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在战场边缘划，诸皇天为什么役她。

    还要说到他为什么没有守在她的边，她吃苦的时候他却在哪里，等等。

    她懒得纠缠这些，因此没说，只冷厉地命令他：“将它收起来！立刻！我不想看到你受伤的样，你上好起来！”

    她一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的状况。

    纵然对他的很复杂，但她不恨他。或者说，她恨的是命运，是可恶该死的秦生离，是跟她不那么厚的诸皇天。随着秦生离的死去，诸皇天的主动效忠，她心中的不忿减淡了很多。分摊在琦玉上恨意几乎薄淡到没有份量。

    她不恨他，也就一儿都不想看到他受伤、虚弱的样。

    ——

    琦玉听到她近乎喝斥的话，漆黑双眸定定看着她，渐渐中多了神采。

    “是，殿。”他低说，将妖丹重新放回。

    他取妖丹时，受了损伤。此番再次放回，需要一些时间来修复伤势。

    他坐起来，盘闭目，沉浸在伤势修复中。叶缈缈在他后，渐渐放松，由跪坐改为盘坐。甚至一手杵了颌，半阖双目，不知思量着什么。

    约莫过了两刻钟，琦玉缓缓睁开睛。

    几乎是他一动，叶缈缈就察觉到了，坐直，抬看向他：“你好了？”

    琦玉缓缓转过，面对她而坐。眸光盯住她，神有温柔，有止不住的慕。还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大修为带给他的威严。

    叶缈缈面对他的威严，倒没什么压力。她父王就是巅峰者，她从小到大见惯了，才不会因为别人的气势而畏缩。

    她只打量着他此刻的模样，渐渐皱起眉：“你缩了？”

    她记得他一开始纳妖丹时，形发生变化，愈发成熟而威严起来。怎么此刻看着，又跟从前别无二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