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一边亲他一边哽咽：“我们成婚吧？”

    琦玉被她亲上的时候就瞪大了睛，整个人僵住。

    待她爬怀里，抱着他亲吻，落了他一脸的泪，终于慢慢回神，瞳仁愈发扩张，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泪洗得清亮的，以及布满伤心的脸庞。

    “你……”他攥着拳，吃力地往外挤着字，“为什么？”

    如果她是嚣张地走到他跟前，命令他跟她成婚，他倒不会这样意外。

    如果她是兴兴地走来，笑着说“还想成婚吗”，他也不会这样吃惊。

    但她哭着。她哭了，哭得如此伤心。就如同当初分开时她哭着亲他，他不理解一样。现在她哭着要跟他成婚，他也难以喜悦，只觉不能理解。

    “你哭什么？”他克制着握住她肩膀的冲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在为什么而伤心？”

    叶缈缈哭什么？

    她不想哭的。她乃族少主，血不泪，可是看到他，她便忍不住。

    “因为我对你不好。”她抹掉了泪，让自己不要再哭，保持住族少主的风仪，只是声音难以掩饰，说话时微微发颤，“我对你一都不好，我怕你不肯喜我了。”

    他之前都对她冷着脸，看也不看她，还故意戏耍她，打架也不好好打，没多会儿就不耐烦地跑了。

    琦玉听着她的话，结微动，心划过刺痛，然而神讥嘲：“是吗？叶少主也会害怕这小事？”

    “不是小事。”叶缈缈摇。

    琦玉挑眉，讥嘲之意更：“不是小事？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很喜我，喜到害怕我不喜你？”不等叶缈缈开，他便：“这话你信吗？”

    反正他是不信的，叶缈缈从他的神中看来了，怔怔片刻，她将手上的纳戒都摘来，他手里：“都给你，好不好？”

    琦玉绷了，压抑着：“我要你的纳戒什么？”

    “你还想要什么？”叶缈缈望着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琦玉别开视线，了气，又吐。

    片刻后，他转回来，看着她：“你的角呢？被谁斩了？现在哪儿？我要它。”

    叶缈缈听他提角，不免想到白发琦玉，心又是一痛。

    “已经给你了。”她想这么说，“给另一个你了。”

    但他们到底是不同的。于是，她迟疑着：“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