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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场本就没有输赢的博弈，他们站在两端，谁也不让着谁。

    季凡祸害了石凳旁边的新苞的小野，将它的叶掐成好几段，他心里堵气，等着许则远来找他。

    他从一数到一百，许则远没有来。

    又从一百数到五百，还是没动静。

    季凡快耐不住了，但又不想先低，凭什么许则远就不能惯着他一回，季凡饿着肚继续数数，快数到一千的时候，后终于传来脚步声。

    许则远手里端着阿姨煮的玉米粒，站在石登边问：“饿不饿？”

    季凡都快饿了，嘴：“我还气着。”

    许则远坐来，推他：“往旁边挪儿。”

    季凡不愿地挪动，给许则远腾了个位置。

    许则远叹了气，：“我的确不该过多地涉你，你自己决定吧。”

    季凡抬看向他，很震惊，许则远继续说：“但我并不认同你的法。”

    季凡声音小得像蚊叫：“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许则远答：“我知。”他继续，“但你要对你的工作负责，没必要因为我这牺牲。”

    季凡撇撇嘴：“我自愿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许则远忍不住了他的脸：“你怎么就那么轴呢？”

    季凡挥开他的手：“我知你要用哪说辞，是不是又想说别为了你影响前途？”

    季凡低：“我是幼稚的，但我说了，我乐意的，没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

    “其实我就是想天真一，你怎么拽我都不愿意醒。可你这人也双标的，你为了我来SEVEN的时候，就不怕我承受不住？”

    许则远抿着，没有反驳。

    季凡继续说：“我会签《问号》的，以后……你也和我一样坦诚行吗？”

    许则远沉声：“抱歉。”

    季凡已经不难受了，又恢复了嬉笑脸的样：“说什么呢，我兴还来不及，证明你我呗，我特别受得住！”

    许则远笑起来，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

    季凡呢喃一声：“那把你算我的前途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