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桐友清忙不迭地，黛凡则没什么反应。

    桐友清在人际往上演技群，黛凡是知的。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合着桐友清，在抵达目的地要车时，给徐江发了个定位。

    ——这表现什么啊，是要酒

    林柏云也没回，十分不耐烦地回答：“投资商想看了解我们公司的新人，你去了就知了。”他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回看了桐友清一：“你好好表现就是了。”

    他们停在一个包间门，林柏云脚步一顿，叮嘱了一句：“说话客气，知吗。”

    “张什么啊？”

    他目光一扫，里面坐着四个西装革履疑似投资商的人，角落里还站着几个疑似秘书的角。但这里面一个女也没有——这就让黛凡很费解了。林柏云一个个问好之后，安排着桐友清也黛凡坐各自坐，端起杯就要跟几位投资商敬酒。

    “谬赞了，怎么称呼？”黛凡礼貌地笑了笑，实则已经被对方眯眯的神盯得心里发。

    “我姓蒋。”

    目的地是个装潢非常大气恢弘的酒店，林柏云领着他们去，直奔三楼包间。

    他们俩的对话还没行去，林柏云已经上了副驾驶，回说：“我安排的，你们一起过去。”

    桐友清很快恢复如常：“早知跟凡哥一起我就不用张啦。”

    黛凡走在桐友清后，已经搞清楚了况——所谓的跟投资商见面，应该就是来陪投资商吃饭。上辈他也听说过这档事，只不过没自己亲经历过。

    车开起来，车里的尴尬却没有消失。

    “就是跟投资商见面，”桐友清说着，恰到好地垂眸，真有担忧的样，“怕投资商觉得我没什么前途。”

    黛凡隐隐察觉到这事儿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可人都已经在车上了，现在想说不去好像有迟。算了，船到桥自然直，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给投资商看新人……这活动怎么想也应该是在公司里行。

    桐友清分明是有话要说，却在林柏云说完后住了嘴。黛凡看看他，又看看林柏云的半边后脑勺，疑惑着：“那……到底是去什么活动呢？”

    黛凡听着他那语气疙瘩都快起来了。

    林柏云推开门，立像变了个人似的，哈腰地问好：“各位久等了啊，哎，程总好，程总好……刘总，有段时间没见刘总了啊，我可想得很……”

    “友清啊，你也一起啊？”

    桐友清坐在里面，正对着镜给自己补粉，见到黛凡上来，脸上闪过一丝奇妙的复杂：“……凡哥？”

    “对，这位是蒋总！”林柏云适时地上话，“蒋总接来好几个大项目呢，黛凡你好好表现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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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凡乖乖上去，却没想到车里还有一个人。

    理说，这活难不该给女艺人么，谁想跟男艺人一起吃饭啊，除非在场都是富婆。再加上他从前也不是得“如似玉”，这类应酬还真不上他。

    18.君动手不动

    黛凡旁边坐的是个着金丝框镜，大耳的中年男人。他从黛凡一来，珠就贴在黛凡上，没有挪开过。见他在自己边坐，中年男人连忙抓起桌上的酒杯，黛凡的手里：“你比电视里得更好看啊小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