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东西。周建峰吁了气，终于松开黛凡，转而在袋里掏着什么：“你要留疤我可真过意不去了，这么漂亮一孩。”

    一起工作了两个多月，周建峰不得不承认自己狭隘——并不是得漂亮的都是瓶，至少黛凡不是。对方在后来的工作中表现的能力与敬业，都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个瓶。

    周建峰从袋里拿来的，是盒名片夹。

    他一张来，直接了黛凡的袋里：“我不用微信那些玩意儿，这有我私人电话，上回算我欠你个，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这怎么好意思呀前辈……”黛凡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笑开了。

    要是划一就能跟老戏骨当朋友，那他乐意多划几。

    周建峰还以为他要推辞，正：“你可别小看我，我好歹还是个老演员呢，准有你找我帮忙的一天。”

    “那我就先谢谢前辈了。”

    他们这边说完了，又被顾釉喊回去接着喝。

    池应先在一群老前辈里面看着格外养，他喝得也少，几乎时时刻刻都面上带笑，特别好相的样。黛凡一边喝酒吃饭，一边偷瞄他好几。

    这位影帝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格很好，对前辈有礼貌、对后辈很亲切的那。可黛凡知不是，这都是表象，池应先对他之前表现的，恐怕才是真实面貌。

    “凡哥，您能不能喝啊，不能喝少喝啊……”徐江在旁边小声提醒。

    黛凡摆摆手：“能喝的。”

    他以前可是隔三差五跟顾釉整箱整箱啤酒的，这酒怕是还不够解渴。虽说如此，他喝着还真有乎乎的，想着大抵是太久没喝，不太适应，应该不要。黛凡全然忘了——原以宵能喝，不代表黛凡能喝。灵魂是换了人没错，可对酒的消化程度可没换。

    庆功席吃到一半，周建峰举起杯又来跟黛凡碰杯：“小黛，期待次还跟你搭戏啊。”

    黛凡二话不说，碰杯之后整杯掉了。

    大家纷纷夸他豪、好酒量，话还没讲完，黛凡忽然一沉，整个伏倒在桌上。

    “这……”顾釉惊呆了，“这是喝了？”

    “多好一孩啊，”周建峰叹，“都喝多了还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