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就坐在他旁边，被这么问起来也觉得茫然：“不知诶，我没有注意过您的香。”

    徐江连忙：“可以啊。”

    池应先又不回复了。

    他们俩闲聊了几句，很快抵达了机场。

    这历史剧名叫《一代江山》，是描述秋战国时代的戏。黛凡在剧中扮演一位郁郁不得志的谋士，人到中年才逢明主，为其谋划策不到三年又暴病而亡，算是个十足悲剧的角。

    黛凡上辈倒是有常用的牌，忽然提及他还有些怀念那味。不过过去这么多年，那时候的香恐怕早就淘汰了吧。黛凡想了想，还是如实回复：我没太注意诶，别人送的。

    “啊，牌……”

    “那你用我手机。”

    “徐江，我的香是什么牌的你知么……”黛凡秉承“有事找徐江”的端正态度，非常自然地问。

    对方很快回复：你喜中香？

    徐江在旁边看得莫名，刚才还在讨论香，这会怎么边看手机边笑了起来。他不像米勒，有什么话往往都没有意识往里藏，直接问：“凡哥，有什么开心事么？”

    黛凡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收到池应先这条消息，基本上搞不清楚状况。突然问他香用的什么牌，他也不清楚啊——那都是原主留的，他对这些东西不怎么在意，闻着味也还舒服，就用着了。

    黛凡得连夜赶回剧组，因为明天一大早，就有几场重要的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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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凡那条群发信息再度映他的帘。

着这些没用的网页信息又觉得烦闷。他摁开后台，手一快又了微信里。

    [黛凡]：我倒是无所谓，好闻就行。

    [池应先]：你用的什么牌的香？

    第二天五不到，天还没亮黛凡就得开始上妆，他发披着，绿眸被遮成黑，眉被修得细，一看就是翩翩公，温如玉。徐江在旁边犯困得不行，黛凡忽然小声说：“你能给我拍张么。”

    她哪里知，黛凡不但没觉得落差，还觉得很自在——他就喜专心工作，对那些杂七杂八的人际往不兴趣。

    他一想起池应先那样切地喜原以宵，就忍不住笑。

    镜里黛凡比剪刀手，徐江简直想掐着他脖告诉他“剪刀手真的很老土”，但看看黛凡一脸光和善的笑容，他又于心不忍，

    “还是您有什么想买的牌，我可以上帮您单直接送到剧组。”

    “没呀。”黛凡随应着声，把手机回了袋里，“看微博呢，看到有意思的。”

    他刚组的时候这戏已经开拍一个多月了，这些老前辈们一个个忙起来里看不到其他的，还是纪原陪着他专门去向导演组的人一一见过面打招呼。纪原为此还特地叮嘱过：“这组里多数都是用心拍戏的，不会像你之前的电视剧组，你不要有落差。”

    他完全适应了池应先这副随时终止聊天的态度，适应了之后不但不觉得奇怪，还觉得方便——起码省了开和结尾那些寒暄话。这样会让黛凡觉他们很熟络，说起来，池应先还真算除了徐江以外，他重生在二十年后的第一个朋友。

    米勒言又止，止又言，最后还是抿着嘴悄无声息地摇了摇——恋中的男人，莫名其妙也是有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