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没意见。

    顾釉咳了两声：“凡凡，你看名单？”

    “啊？哦哦……好的。”黛凡这才回过神来，接过名单看了看。老实说上面的演员他能和印象中的脸对应上的都没几个，要他来参考实在没什么意义。

    就这时候，石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去接电话，办公室里就只剩顾釉和黛凡，以及顾釉的助理。

    黛凡看完后了，说：“其实我都不太熟悉啦，顾决定就好了。”

    “好吧。”顾釉将名单回来，转手递给助理，“姜富贵，你去联系，三天之有档期愿意来的都确定来，再把名单给我。”

    “好的顾！”

    于是姜富贵也去了，顾釉看向黛凡，他还是那副旁若无人的呆滞模样。

    是人都会累，累了就会想放空脑，这都很正常。可顾釉在意的是，黛凡轻轻耳垂的动作，以及他放空的神。

    像，太像了，尤其在确认黛凡的字迹和原以宵一模一样之后，这些细枝末节简直像是将原以宵整个人复制黏贴到了黛凡上。

    “那个，凡凡。”

    “啊，怎么啦。”黛凡回过神来，个略显僵的笑容。

    照他的想法，人和人之间，只要很时间不联络，觉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消耗掉。但是事却好像不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黛凡和池应先没有联络的日越久，他越觉得烦躁难忍，越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就好像是理与的斗争，它们还没争，黛凡却已经烦躁得连工作时都容易走神。

    “……你相信回转世么。”顾釉突兀地问。

    黛凡很自然：“相信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这样啊，”顾釉了，眸里藏着一闪而过的落寞，“……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自己耳垂的？”

    问题问到这个份上，再嗅不味来那就是傻了。

    黛凡有意无意地坐直了腰，正：“天生的。”

    “我有个朋友，也喜这样……”“我知，”黛凡说，“原以宵对吧。”

    如果顾釉问他是不是原以宵，他一定会承认，虽然他还没有准备好这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