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确实好吃！”咸香的鲜，被压在实的小小一块，让钟蘧啧啧称赞，肖铎则笑了笑拒绝了，又开始抱着电脑理工作。

    钟蘧想着自己背着爸妈来西藏，得先寄零嘴讨好一老钟和张女士，便问，“老板你这边的牦卖吗？多少价格呀？”

    “西藏这些年变了很多，八廓街上几乎都是外地人了，卖的也都不是正宗的牦、雪燕什么的。我这几年在西藏，看着西藏这么商业化，觉得还是要有人真正把牧民和游客对接起来，”老板说着，报了一个价格，“真正的牦价格确实不便宜，但外面的牦质量确实没得比。我们信藏传佛教的人不会说谎，这些牦，我确实也赚钱了，但我这里只一成，这一成里还要分给我们的司机兄弟，其实算来，也没得赚，就当为牧民兄弟一小贡献了。”

    “你也算是了不平凡的事业了！”钟蘧夸，但牦价格确实不低，他又有些犹豫，“不好意思啊老板，我临时从青海过来，上钱也不是很多，我再看看，明天跟你说来得及吗？”

    老板豪地笑笑，“当然可以，有任何事，包括你后面定旅行路线和包车，都可以找哥，”老板又让老板娘去拿了几盒青稞酥、几罐雪燕，以及其他一些特的品，毫不吝啬地直接拆开了，一边介绍一边让钟蘧尝尝“我知你大学生不宽裕，我建议啊，牦就给家里稍微带一些，一斤两斤差不多了，毕竟虽然已经是成本价了，还是不便宜。这是正宗的尼泊尔雪燕，对女人好，可以给妈妈带一罐。给家里亲戚的、爸妈单位同事的，就多买些其他的，二十块一盒，二十块一袋的就很好了，我们这边也能帮忙直接邮寄。”

    钟蘧又吃了块青稞酥，酥脆又咸香，简直停不罪恶的手。他仔细算了算要带几份——父母的、亲戚的、同事的、青海那群孩的——原本他不懂事，还没考虑地那么全，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好，那就两斤牦，然后八盒青稞酥，八包……嗯十六包果，再加，一罐雪燕吧！我真是壮士断腕。”

    “哈哈好嘞，我今晚就帮你装箱，再送你几个礼品袋，明天一早就帮你寄去。”老板收了款，当即招呼了老板娘开始打包，又跟钟蘧接着聊起来，“怎么样，对接来的行程有没有想法？”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哥，你认识司机，要不你介绍介绍？”钟蘧挠挠，这时候，他余光看到角落的肖铎抬看了看他，他以神询问，肖铎却又只是言又止，低工作去了，钟蘧莫名其妙地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