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又转向钟蘧：“其他你有什么想问的吗？现在都可以问。”

    肖铎失笑，“肖铎，男，还想知什么？”

    钟蘧：“没，哈哈哈哈，就是成熟，成熟。那，哥你是什么的？”

    肖铎叹气。

    “你是哪里人呀，哥？”

    “这也没啥，塔钦那次，我不小心把手机落了，那们儿死活不乐意我们第二天回拿，说是我故意把第二天行程挤没了，而且她也不乐意再多走几百公里路，”憨哥扯了个嘲讽的笑，“老肖陪我晚上赶回去拿的，暴雪夜。”

    肖铎：“90年生。憨哥比我大一。”

    “嗯，快讲快讲。”钟蘧兴冲冲的，肖铎无奈地，示意憨哥说吧。

    憨哥朝钟蘧瘪嘴，“别听他瞎扯。”

    肖铎：“我脾气很好的。”

    夜里的八廓街有原始的神圣，路两旁是三层的红藏式建筑，路中间用竖条的石板将“圣路”与普通人行区别开来，在这条转经上，信徒右手举着转经筒，左手着星月、金刚菩提，叩着等的直到大昭寺门。当然，也有些藏家的小孩儿，心里还装不苦痛和信仰，一叩一立定远，偷偷想少叩几回首。

    “嗨，小事儿，我们三个爷们儿旅行，怎么舒服怎么来。”憨哥了，又接，“还没跟你讲老肖上次旅行的故事吧。”

    “走吧，去逛逛八廓街，你行李都有准备好吗？”肖铎再次叹气，“算了，反正你没准备，我和憨哥也都有。”

    钟蘧：“那也不大啊。”

    *

    肖铎：“我看起来很老？”

    钟蘧：“要不肖哥你介绍介绍自己呗。”

    肖铎嗯了一声，指了指街角的一个

    “在一家风险投资机构工作。”

    钟蘧挠：“问了我也不知啊，算了吧，哥。”

    肖铎不知从哪里拿一台索尼NEX7，问钟蘧：“会拍照吗？”

    “后来那妹儿一路怪气的，到狮泉河，老肖补了她两倍价格，让她们车去了。”憨哥很解气地放声大笑，跟肖铎碰了个杯。

    “北京人。”

    憨哥：“上次来可逗了，上次老肖一个人来找我拼车，刚好一对母女也找上我，我看那女的面上笑笑的，格也快，说是第六次来西藏了，就安排了咱们四个一车，结果那母女全程都在拍照，咱们俩男的就蹲在路边烟。”

    钟蘧：“不会。”

    他心里动，举起甜茶，“真的太谢谢肖哥和憨哥，我之后一定不会那么不靠谱，有什么事尽给我，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们一杯。”

    “第二次，上一次就是跟憨哥一起，我们狮泉河之后就原路返回了，这一次想要把阿里大北线的后半段走完。你不问问行程吗？”

    这时候大昭寺已经关门，憨哥有事先走，两人便顺着八廓街随意地走，路过投光的小酒馆，光里写着“这是一个婆娑世界”，也路过好几家摄影工作室，旅行者们换上了藏式服饰，在八廓街摆虔诚的姿势。

    “你是第几次来西藏啊？”

    钟蘧看了看肖铎望向窗外的侧脸，心想这个人看起来这么冷酷，其实温柔的很，知他什么攻略都没，还特意嘱咐了憨哥带他来西藏特的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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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蘧：“我靠……肖哥啊，我未来的日一定谨言慎行，扒住车门，求求肖哥和憨哥带带我。”

    “……”肖铎，“行，还好我不是坏人。”

    “你几岁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