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变得饱满。

    钟蘧凑近钟蘧，“好，你追。”

    看到钟蘧一红透的耳垂，肖铎满意地摸了一把，收了手。

    钟蘧有转向地想，好像有不太对，但都跟人家说要追求他了，让他摸两把，好像也正常吧？

    *

    钟蘧也不知要怎么追人，接来也就只能表现的殷勤些。

    他向肖铎拍拍自己的大，“你累吗，要靠着睡觉吗？”

    肖铎挑眉，脱了鞋，这次却转了个，面朝着钟蘧躺，把他的脸抵在钟蘧肚上。

    钟蘧简直了，想屏住呼，又怕自己的腹肌硌到肖铎，想大呼，又怕起伏的肚到肖铎，没活路了，要反了。

    肖铎躺在他的大上直笑，“放松。”

    钟蘧怕憨哥听到，俯在肖铎耳边偷偷，“哥，太喜你了，实在放松不了。”

    肖铎很受用小朋友的直球，“那你克服一。”

    “……老混”钟蘧轻声骂他。

    肖铎在憨哥的土味歌曲里没有听清，发一个单音节的疑问“嗯？”

    钟蘧又俯，“我说，太喜你了，克服不了。”

    肖铎抵在他肚上笑。

    *

    到了札达土林，丰田霸一路霸行，驶上其中一座山丘。

    钟蘧趁着憨哥车，低在肖铎脸上啄了一，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肖铎，“肖哥醒醒，到札达土林了。”

    札达土林的面积大约有2464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大的第三系地层风化形成的土林。千百年前，随着喜拉雅山脉的上升，曾经养育一方儿女的朗钦藏布河消失了，原本的河床逐渐风化剥蚀，形成了这大片的风沙，大片的萧索。

    钟蘧车，拿过肖铎的相机，又殷勤地试图为肖铎拍照，兴致地让肖铎去远摆造型。

    肖铎也随他折腾，“模式我已经调好了，你先一半快门，对焦框绿以后，再快门。”他指导着，走到了土林的边缘，一条屈起，一条随意地垂落土林间的峡谷，燃了一支烟。

    钟蘧看着镜里肖铎微微眯起的睛，仿佛闻到了混着烟味和风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钟蘧藏在镜后面傻傻地痴笑，他一直没说，肖铎烟的样真的太成熟太迷人。